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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就是隻按摩身體上的主要穴位,大概三十分鐘就可以完成。特殊的就是“**”,也就是幫他**。普通按摩是三十元,“**”再加二十元。一般按摩完後,他們都會選擇繼續服務。我收按摩的錢也是五五分成,每天平均有兩百元左右。

自從她們兩個來了以後我就不為客人提供服務了。偶爾遇到特別倔的和很難應付的人我才會出馬,而且價格也要翻番,儘管如此還是有很多人要我做,我也很少閒著,常常是洗完頭後接著就去按摩。

這裡離經濟開發區很近,來這裡消費的外地人要多一些,還有很多出差的,甚至拉三輪車的也會來。慢慢地有了熟客,他們開始提出要求進一步服務。我徵求她們兩個的意見,她們無所謂,願意去做,當然也是五五分成。

如果客人要在店裡吃“快餐”,我就拉下捲簾門,和另外一人在街對面等,如果要出去開房,我就收50元的“出臺”費。

儘管柳叔叔沒有明說,但還是暗示過我,說他接受不了我再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所以,後來我最多就是為客人洗頭、按摩和“**”,給再多的錢我也不會和他們上床了。

後來發生了一件事,讓我離開了英德,那是一個很平常的午後,我們剛開門,就進來一個男的,後來我才知道,他已在外守了很久。他大概三十歲左右,中等身材,上身穿一件半乾不盡的襯衣,下面也是一條不太乾淨的灰褲子。看上去還精神,就是眼睛又園又亮,帶著兇光,讓人不敢直視。

坐下來喝茶吧。我招呼他。你就是老闆娘吧?他盯著我問。

是的,你有什麼事要找我嗎?我對他沒有什麼好感,因為他不像是來做生意的,就是農民工來做也會把自己打扮一下的。

來這裡還會有什麼事?給你們送錢啊,他沒有坐,還是站在那裡;我弄個快餐。

可以呵,你看她們倆誰合適,帶去就可以了。我想盡快的把他支走。

他不露神色地盯著我道:她們沒有你這樣漂亮,我就要你。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但還是平靜地對他說道:我不做這個事的。

他冷笑了一聲道;你騙誰啊,看來你們今天是不想做生意了。他說完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在沙發上躺了下來,並把雙腳搭在沙發的扶手上。

看他這樣,我只得陪著笑說:“大哥,你想怎麼樣?”

我能怎麼樣?隨便弄個快餐就可以了。

我想,不做出點犧牲他是不會走了,只得說:“我們到按摩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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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道;你早答應的話,現在已弄完了,不過我不在這裡做。他站了起來接著說道;我從不在髮廊裡做這種事的。

平常在按摩房裡做個快餐是一百元,我故意把錢提高了好幾倍,原來是想把他支走的,誰知他竟一口答應下來,弄得我反倒沒了主意。他沒有等我過多的想就拉著我的手出了門,彷彿怕我跑了似的。

沒等我帶他到我們常去的招待所,他就徑直把我拉到了附近城中村的一間出租屋裡說道;這裡是我住的地方,這裡會更安全。我想掙脫他的手,可他更用力了,捏得我好疼,只得由他拉著。

這是一套農民的私宅,看樣子全部都是用來出租的。中間有個很小的方形天井,裡面光線很暗,要開燈才能看清樓梯。因為是下午人都出去了,裡面靜悄悄的。我開始不安起來,對他說道;我們說好去開房間的。

一進房間,他就鬆開了我的手,把我往裡推了一下,很快就把門反鎖上了,他冷笑了一聲道;這不是房間嗎?我才不花那個冤枉錢。這是一個不足10平方米的房間,裡面除了一張床和一個椅子外,什麼都沒有。有一個很小的窗,開得很高,這裡給人的感覺就像來到了監獄裡一樣。

他轉過身來的時候我的心徹底涼了,我看見他手裡拿著一把刀。

你要幹什麼?我嚇得全身都顫抖起來。

他沒有出聲,從床上拿來一根繩子,把我綁在了那張有靠背的椅子上,當他要用毛巾塞我的嘴時,我哀求他;請你不要堵我的嘴,我保證不會弄出一點聲音。

他想了想,最後還是把毛巾扔到了地上道:你放心好了,只要聽話,我是謀財不害命的。他把我的包拿起來,將裡面的東西全部都倒在了地上。裡面有一部手機,一張假身份證,一本通訊錄,幾片護墊,幾個安全套,幾百元錢和一張卡。

他把錢和手機裝進了口袋,拿著卡問我:卡里有多少錢?

兩千。其實有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