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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只是為了得到性的體驗才來找小姐。

對個別難纏的人我也有了對付的辦法,不想帶套的,我就說,艾滋病是不治之症,不帶套會有生命危險的;想玩些花樣的,我就說最簡單的是最好的,又是摸又是捏,很快就讓他射了,再沒有做其它動作的興趣。

大部分男人都在抱怨,說對老婆沒感覺,不用說做了,連“性趣”也沒有。有個男人甚至這樣對我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他還說;“偷的成本太大,有時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包括名譽和地位,往往得不償失。找小姐就簡單多了,花幾百元錢,一錘子買賣,不會有任何後患。”

也許是年輕,也許是不太像農村來的人,找我的男人很多,只要有人來,他們都會先叫我。慢慢地,我還有了一些回頭客,這其中就有一個搞房地產的老闆,他四十多歲,姓柳。來過幾次後,他就讓我叫他柳叔叔。

柳叔叔似乎很感激我,他說是我讓他重新恢復了自信。他的老婆是公務員,是個什麼處長,在一般人的眼中,是所謂的“女強人”那種型別。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同房了,不是雙方不願意,是他心有餘而力不足。他老婆也買過一些諸如“偉哥”這樣的藥給他吃,但無濟於事。他說不是身體的原因,而是心理的問題。

剛開始做的時候,他也沒什麼狀態,可經我的手一撫弄,他很快就有了反應。進入的時候,他說像駛入高速公路,很輕鬆,不像他老婆,路面崎嶇不平不說,還很乾澀,讓他舉步維艱。

有時候,帶套後他又沒感覺了,我又重新給它按摩,很小心,很耐心,直到幫他順利完成。

他第三次來找我後,在他面前我就沒有提錢了,他也沒有遞錢給我,而是把錢放在枕頭下、抽屜裡等地方,走時讓我注意一下,每次都是500元,比其他客人多出了1倍。

過了一段時間,他來找我的時間也固定下來,就是星期一和星期五,我們之間也達成了默契,這兩天我就不再招呼其他客人,專門等他。如果有事不能來,他也會提前打電話給我。

有時候他會來得很早,帶我去酒店吃飯,完了帶我看歌舞和電影,也是在那段時間,我看了很多著名的戲劇和電影。

不管多晚,他都要趕回去,有時很晚了,我說路上不安全,讓他天亮再走,他說不行,已和老婆約定過,除了到外地出差,是不能在家以外的地方過夜的。

有一天道別時,我忍不住吻了她,這讓他很感動。他說,他以前也找過很多小姐,有的加了錢,甚至願意為他**,但沒有一個人願意親吻,更不要說主動吻他了。在他看來,性只是生理的滿足,吻才是愛的體驗。男女之間的關係只靠性是很難維繫下去的,如果沒有吻,幾乎就可以說沒有愛了。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之間的相聚有時會沒有性,但不會沒有親吻了。

我在那裡呆了近一年,除了寄給家裡的錢外,我手裡還有了六萬元的積蓄。在一個姐妹的介紹下,我花兩萬元轉下了一家美容美髮店。

說是美容美髮店,只有裡外兩間不足二十平方米的房間。外面這間有一個洗髮的躺椅和一個長沙發,裡面就更簡單,只有一張按摩床。

柳叔叔為我花了幾千元,重新刷了雙飛粉,換了燈具,買來了廚具等日常用品,我還可以在店裡弄吃的了。因為是在路邊,天黑後我就有些害怕,剛搬過來的頭幾天,柳叔叔都陪我到深夜,等我睡熟後他才走。後來,我招來了兩個洗頭小姐,柳叔叔在店裡的時候客人也不會進來,他才改在星期天的上午來,吃完午飯,休息一下就走了。

那裡開了很多家美容美髮店。剛開始的時候,我九點就開門了,但很少有客人來,工商、衛生、城管等倒是走馬燈似的來查這樣證那樣證。後來我就和其它店一樣,上午不再開門,很晚才起床,吃完午飯後我們才開門,聽到附近的捲簾門響,就知道有人來查了,我們也關了捲簾門,睡在裡面不出聲,等人走後再開門。

我找的兩個洗頭妹人都比我大,有二十多歲了,因為沒有身份證,我所知道的就是她們告訴我的這些了。

她們一個很瘦,一個很豐滿。來洗頭的大都喜歡要瘦的,而按摩的大多數喜歡豐滿一點的。洗頭衝完後,她們就讓客人的頭靠在自己的胸間,用很柔軟的手指為他們點壓頭上的穴位,然後輕撫面頰、脖子和雙肩,讓他們感到十分舒服和放鬆。收費也不貴,十元一次,她給我5元。一般每天至少可以洗十多人,她也有近百元的收入。

按摩分普通和特殊兩種。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