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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什麼寶物?”

那人緩了過來,從地上站起來,臉色一紅,做了揖,“並不是有什麼寶物,只是在下不小心掉下只鞋,欲將其撿起,不成想卻…”說著臉又是一紅。

他彎腰做揖的時候從衣領裡跳出一個物件,是隻火紅的玉麒麟,用金線就係在他脖子上。

那人看了他們三人,又做揖,“在下劉富貴,三位兄臺的救命之恩實在感激不盡,無以為報,不如到舍下讓在下好好招待如何?”

五木還在為他的名字咯咯笑,他也不在意,就是臉一直紅著也不見消。楚虹發現,劉富貴臉紅得異樣,這是病態的紅。劉富貴邀請他們倒是是真誠的,不像客氣說說。“不用了,我們城裡有故人,多謝劉公子。”

劉富貴有些失落,“這樣,那日後一定給在下個機會好好報答諸位兄臺。”

方正抱拳,“好說好說。劉公子和我們一同進城吧”

劉富貴做揖,“諸兄,請!”

四人牽著三匹馬來到城門口,不遠就看到一群人匆匆忙忙要出城,帶頭的就是一個穿紅衣服的女子。

突然,一道紅影飛快的閃過,動作之快可想輕功之高。五木和方正迅速把楚虹護在身後,已經拉開防範架勢。

“你上哪去了!”

紅衣人以極快的輕功移動過來,卻是衝著劉富貴來的。

只見他一把摟住劉富貴,很是著急。

楚虹他們這才看清來者,他不就是富貴樓的老闆,他現在也是一身女裝。

楚虹和五木相視,劉富貴就是那位劉知府吧。

劉富貴比富貴樓老闆要矮些,他被一抱有些不好意思的瞄其他三人,臉更紅了。

這邊五木和方正才放鬆警惕,站回楚虹左右。劉富貴把剛才的事情大概說的一遍,還主要重點說了楚虹他們出手相救的事情。

富貴樓老闆打量三人,抱拳,“我叫花玖良,也可以叫我九娘。今日多謝三位出手相救。不嫌棄到富貴樓我一定好好招待三位?”

花玖良臉上沒有媚笑,聲音也是正常的男子聲音,可見他真的很重視劉富貴,他應該也知道他們識破他的身份了。

楚虹,“花兄不必客氣,方才我們已經謝過了劉公子的好意。”

花玖良也不勉強,“好,既然如此我就不強求。三位救了富貴就是有恩與我,日後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一定盡力而為。”說著拿出一塊玉佩。

楚虹接過來,花玖良和劉富貴走了。楚虹摸著玉佩上的紋路,那是一隻燕子。

進了竹州城,三人直往城西的竹林盡頭。

夜深人靜,梁府書房內,一老一少兩人靜靜傅弈,間歇著幾句交談。少者正是楚虹,老者則是梁實敏,乃楚虹親外公。

白子落定,一招展乾坤。梁實敏捻子一笑,“這麼些年殿下確實長大了許多,目光放遠固然好,遠慮進憂進退得體,棋亦如此。”,落子。

黑子擋道,楚虹看著棋局又看梁實敏,點頭“孫兒謹記。”

燭火搖曳,茶盞飄香。梁實敏抿一口清茶,“殿下可是有什麼煩惱?”

楚虹沉默,舉手落下一子,“北有北夷虎視眈眈,南有南蠻蠢蠢欲動,邊境難道就沒有永久太平?”

棋局上,白子左右皆有黑子環繞。黑子又落一子,梁實敏捋著白鬚,“殿下憂心邊境亦是正常,外族成患自古就有,殿下不必過分擔憂,順應自然既可。”

楚虹微微皺眉,落子。白子攻入,棋局陷入僵局。“可是,非我族類怎可掉以輕心?”

梁實敏呵呵一笑,落子,“足一攻陷不失為妙招,但終究不是長遠之計。”楚虹望著他,願聞其詳。

“有戰必定勞民傷財,邊境百姓處於水深火熱。陛下加強邊境駐守,禁止一切來往以謀萬全。可是近幾年邊境屢次一觸即發,可見全面禁止並不是最好的辦法。倒不如於其恩惠,來往通商,利益相扣自然得到牽制。再者大楚隱患並非蠻夷以已,何不施夷長技以制敵?”

縱觀全域性,白子已輸。

大楚最大的敵人確實不是北夷南蠻,外族雖屢屢進犯但其人數少構不成最大的威脅,而楚國最大的隱患是不相上下的趙國。明裡笑臉禮迎,暗裡伺機而動,國國之交不過如此。

為梁實敏倒滿茶,“朝中多是酒囊飯袋,私慾大於國利。哪有人有外公如此見解,何不隨孫兒回去為國效力?”

梁實敏搖搖頭,“我老了,哪裡還有什麼力。朝中明白人自然是有。”他望著窗外一株墨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