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弓身,靠在浴桶邊上,小心翼翼的揭掉倒人胃口的“西門大媽”面具。顧曉夕自覺地面部一涼,舒服了許多。蕭非塵沙啞的說道:“我真想在這吃了你。”
顧曉夕臉更像是被蒸熟一般,瞪了他一眼,低下頭不理他。
蕭非塵收住手,輕輕拍了拍手,隨即門被輕輕推開,進來一個抱著衣物的女子,頭一直低著,看不清她的相貌。
放下衣物,低下頭隱到牆角的陰影裡。顧曉夕摸不清頭腦,蕭非塵拿過衣服遞與她,“夫人快快換上,我帶你離開。”
原來如此,顧曉夕喜不自勝的接過衣服,可蕭非塵還是一動不動,只好開口說道:“你轉過身去,快著點。”
蕭非塵只好轉過身去,低低唸叨,鴛鴦浴都洗過了,現在反而害羞了。
顧曉夕三下五除二的褪下溼透的衣服,擦乾了身子,換上那套女裝,嗯,不錯,大小正合適。
“好了。”
蕭非塵轉過身,自上而下的打量了她,眼中的精光一閃一閃,看的顧曉夕那叫一個不自在。
好在蕭非塵知道這不是一個看美色的好機會,輕咳一聲,陰影裡的女子輕步走上前,蕭非塵把面具交給她,她接過覆在了她的臉上。
顧曉夕這才明白,是怎麼個意思。
蕭非塵點點頭,壓低聲音說道:“夫人的舉止你可看清了?”
女子點點頭,說道:“屬下已領會。”
蕭非塵輕嗯一聲,說道:“拖的時間越長越好,如果被發現,要麼想輒脫身,要麼。。。”
“屬下明白,請主子放下。”
顧曉夕暗暗心驚了一把,如果脫身不了,難道就要自我了斷麼?一個自始至終她都不知道相貌如何的女子,為了她犯險,她愧疚不已。
蕭非塵知她所想,牽過她的手,低聲說道:“走吧。”
顧曉夕點點頭,對那女子說道:“謝謝你,保重。”
女子輕抖一下,開口說道:“夫人言重了。”
輕輕開門,蕭非塵牽起顧曉夕的手,進了另一間房。
回到房子,顧曉夕便問道:“你怎麼找到了這裡?”
蕭非塵倒了兩杯茶,遞與顧曉夕一杯,輕輕抿了一口說道:“夫人沿途留下那麼多記號,我再看不到,可真成瞎子了。”
顧曉夕接過茶杯,把玩著杯子說道:“看來我還是押對了寶。”
原來,自她從破廟醒來,以及一路到了客棧,她就找機會在路上留下了“溪飛”二字,自然這二字,除了蕭非塵以為旁人是不認識的。
“可是夫人,那字跡怎麼是紅色,難不成你受傷了?”
顧曉夕臉蹭得紅了,扭捏說道:“這個你就不用管了。”難不成要告訴他,不巧她前幾天正好來大姨媽,拿“大姨媽”寫的麼。他不得笑死她。
蕭非塵見她這模樣,心中也很快了然,忍不住笑道:“這招也就你能想得出來,哈哈。”
顧曉夕恨不得鑽進縫裡,太丟人了,為了活命,我容易麼我。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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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人知
“別笑了你,小心把子虛招來。”
“好好,”蕭非塵止住笑,又問道:“話說回來,你怎麼不趁此機會跟慕容離走,我不是巴不得離開我麼?”
顧曉夕悶悶說道:“我又不傻,我跟你現在是夫妻,就算要走,也得有你的一張休書才是。不然,我一輩子,都得跟錦王扯在一塊。再說,慕容離把我綁去,也不安得好心,我才不跟他一塊。”
蕭非塵把玩著茶杯不語,顧曉夕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困了,先睡了,你自便。”
蕭非塵起身說道:“我就在隔壁,你好好睡一覺,明日出發。”
顧曉夕目送著他離去,感覺剛才的他好奇怪,怎奈何趕了一天的路,實在是困極,沾到枕頭就睡過去了。
蕭非塵沒有回自己的房,反而又回到了一開始顧曉夕待過的房間。
“主子。”
“嗯,待你見了慕容離後不惜一切代價把解藥弄過來,你可明白?”
“屬下明白,容屬下多嘴一句,主子不是要屬下把解藥毀掉麼,怎麼現在?”
蕭非塵冷笑一聲,“你確實多嘴了,照本王的吩咐行事便是,其他的,不是你該考慮的。“
女子冷汗直冒,跪倒在地,“屬下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