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面露疑惑,子虛又對不住咳嗽的顧曉夕說道:“孩她娘,你麻風病又犯了麼,你忍忍,待出了城,我們找村裡的李郎中給你抓藥。”
侍衛一聽麻風病,立馬離得兩丈遠,嫌惡的說道:“快走,快走,有病就不要隨便出門麼,晦氣。”
子虛賠著笑臉,攙著顧曉夕離開城門。
顧曉夕氣急,一窩白痴,麻風病哪是像她這樣的,沒醫學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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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臉的小二
一路,子虛也不說話,只顧著往前趕路。他也不想想,他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練武之人,他走一個步子,快趕上顧曉夕走三步了。再加上他那流星般的速度,顧曉夕早吃不消了。
乾脆往路邊一坐,賴皮的大喊:“我走不動了,不走了。”
子虛聞言停下腳步,走回她身邊,看她跟潑婦似的坐在地上,這人難道說失了憶,難道連個性都要變了麼。想當初,她可是淑女啊。
“喂,起來,坐在地上,成何體統。”
“都快累死了,我管它成何體統呢。你走那麼多,著急投胎啊。”
子虛冷臉說道:“我們得加快步伐,早日與主子匯合。”
“靠,你家主子又沒說哪天匯合,你走這麼快,萬一他都沒到,匯合個屁啊。按我說的,我們就慢慢走,你想啊,就咱倆一個老頭一個老太,走路跟飛似的,這不引得官差來查咱們麼。”
子虛略略沉吟了片刻,說道:“你所言也不是全無道理,既然如此,到了前面那個鎮子,我僱輛馬車就是了。現在,可以走了麼?”
顧曉夕翻了翻白眼,僱輛馬車豈不是更快的就要跟慕容離匯合了。不要啊,蕭非塵你這個大妖孽,到底在尋沒尋我啊。她的本意是放慢行程,她好藉機溜走。這下,適得其反了。
看來偷懶是不成了,拍拍屁股上的土,苦命的趕路。不過,子虛的步子好像變慢了呢。
在天黑之前,終於到了前面的鎮子。原本以為可以痛痛快快的泡個澡,睡個好覺,誰知道子虛只開了一個房間。天哪,孤男寡女,不對不對,一對老頭老太,共處一室。
“不要拿那種眼神看著我,你睡你的,我去睡屋頂。”子虛耍下一句話,蹭得竄上屋頂,不見鳥。
顧曉夕自是高興地,喚小二打一桶熱水,她要好好泡個澡。
當小二提來最後一桶熱水倒進木桶後,遲遲不肯離開。顧曉夕還以為她是要小費,可是掏遍全身,也沒銀子的影子。
只好賠笑道:“小二哥,你看銀兩都放在我家老頭子身上,讓他明天給你成不?”
小二緩緩抬起頭說道:“夫人不是有一塊金子在身上麼?”
待看清小二的臉,顧曉夕出聲驚呼一聲,捂住嘴巴。屋頂上的子虛聞聲問道:“怎麼了?”
顧曉夕結結巴巴說道:“沒事了,水太滑,摔了一跤。”
子虛低罵一聲,不說話了。
顧曉夕看清眼前人,又驚又喜,低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小二,不,蕭非塵邪邪一笑,上前摟住顧曉夕的細腰,附在耳旁輕輕說道:“夫人一路的唸叨,聽到我耳朵都癢了,只好來嘍。”
熱氣弄得耳朵癢癢的,顧曉夕結結巴巴的說道:“誰唸叨你了,怎麼不早點出來,害我走了一路,腿都腫了。”
“原來夫人如此迫不及切得想見到我呢,怨我怨我。”
顧曉夕還要說些什麼,屋頂上的子虛聽到房內遲遲不見水花的動靜,又開口問道:“顧曉夕?”
顧曉夕揚聲問道:“幹嘛?”
“顧曉夕你少耍花樣,要不我下去看著你洗?”
顧曉夕連忙邁進浴桶,激起一串水響,急忙說道:“你可別,我都脫乾淨了,你要敢進來,我就喊人了。”
子虛哼了一聲,又沒有了動靜。
顧曉夕深吐一口氣,一邊攪動水,一邊問道:“我們什麼時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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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某人懷抱
蕭非塵望著她,衣裳全部貼在了身上,誘人的曲線盡現。顧曉夕還以為他是在思索,可待看到他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的胸部時,才恍然大悟,趕緊把身子沉下,只露出一個腦袋,紅著臉罵道:“色狼!”
蕭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