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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的娛樂生活真是枯燥。

但周圍人竟看到入神,尤其是段無涯一瞬不瞬的看著臺上變魔術的那老頭。

再看小秀,身子前傾,眼睛也被老頭那巧手吸引住了。

最淡定的反而是蘭妃,看不清她的神色,雖是看著臺上的表演,但是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感興趣。

而蕭非塵呢,一直握著自己的左手,摩挲著玉鐲,也看得怡然自得。

哎,好多是為自己過生日,將就著看吧。

耒終於到了最後一個節目,小秀偷偷對她說:“主子,聽說這個雜耍團最熱鬧的就是最後這一個呢。”

臺上站著的是一個帶著奇怪帽子,披著一個大紅披風的。。。女子,看身形是個女子。臉上帶著一個臉譜,好像是一個鬼怪的模樣。

臺下鑼鼓聲四起,那人抱了抱拳,鼓點一停,右手扯著披風蓋住自己的臉,快速的放下,臉譜竟了一個。臺下掌聲響起,顧曉夕也輕輕鼓掌,嚯,四川變臉的這裡也有。

接著又變了四五個臉,聽著鼓點越來越急,估摸著最後一個應該是變臉者的真面目。

果然,待變臉人的真面目露出來以後,顧曉夕一下子呆在了原地,如遭雷擊。

而蕭非塵竟直接站了起來,但又輕輕坐下。握著顧曉夕的手,也徒然放下,玉鐲磕著椅背,清脆響亮。顧曉夕心下一沉。

蘭妃身後的小花輕呼一聲,蘭妃睜大眼睛一看,與陳聰對視一眼,身子開始發抖。

段無涯更是看看臺上,又看看顧曉夕,皺著眉頭,顯然不解。

只有小秀在跟隨著眾人鼓掌,但眼中卻閃著別樣的流光。

直到變臉人退下,直到蕭非塵終於站起身追了過去,直到手心越來越涼,顧曉夕才回過神,苦笑一聲。

只聽到那女子行了禮,甜甜的說道:“溪飛恭祝王妃娘娘身體安康,永葆青春。”

真的是溪飛啊,是巧合還是註定?

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回的院子,不知道自己怎麼上的床,只記得蕭非塵離去的背影,只記得段無涯在自己身後一直跟著,直到看到自己上了床,才嘆了一聲氣,無奈離去。

小秀無措的看著顧曉夕失神的模樣,小心翼翼的問道:“主子?你還好麼?”

顧曉夕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心裡的某處角落狠狠的抽痛。原來,溪飛就是溪飛,不光名字一樣,連相貌都是一樣的。突然想起小瀋陽的經典臺詞“是一樣兒樣兒滴啊”。

眼淚不知道何時打溼了枕巾,伸手一擦,冰涼一片。就那樣呆呆的望著帳頂腦袋裡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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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壽麵

不一會小秀端著一個托盤對顧曉夕試探性的說道:“主子,陳管家把這個叫蛋糕的東西送過來了,說是本打算壽宴時候再獻上,現在只好。。。”放下手中的蛋糕,嘆口氣離去。

緩緩轉過頭,望著桌上不倫不類的蛋糕,無限悽楚。

肚子適時的敲起的戰鼓,餓意襲來,摸了摸乾癟癟的肚子,再怎麼著不能虧待自己。

起了床,小秀聽到動靜就要上前服侍,顧曉夕一擺手:“你歇著去吧,我餓了,下碗麵條吃去。”

說完不看那蛋糕一眼,直奔廚房而去。

熟練的和麵,拉麵,生火。蹲在灶口,有一下沒一下的添著柴火,今日不光是古代顧曉夕的生日,也是現代顧曉夕的生日。可以有禮物,可以沒有生日歌,但不可以沒有長壽麵。

以往過生日,老媽總是下一碗長壽麵,再臥上一個荷包蛋,非得看到她全部吃下去為止,儘管早已撐得不行,但還是慢慢嚥下。

突然好想家,好想老爸老媽,他們現在是否也是圍在桌前,美滋滋的看著另一個顧曉夕吃長壽麵呢。老媽你是不是還是那麼愛嘮叨,老爸你是不是依然擺弄著自己的花花草草?

“曉夕。”

均段無涯默默站立門口片刻,看著屋裡那個單薄的女子木然的做面,又無神的添火燒柴,直到看到她眼淚蜿蜒而下,才忍不住出聲喚她。

衝他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掛著淚花的笑,忍不住想上前替她抹掉淚水。

“你來了啊。”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略帶輕鬆的打聲招呼,但話一出口,卻覺得假的不得了,自欺欺人。

覺得有點尷尬,恰巧水開了,拿起麵條下了鍋,攪了攪,蓋上鍋蓋,繼續燒柴。

段無涯也蹲在她身旁,關切的問道:“曉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