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小藉口被識破,尷尬的就要扯出自己的手腕。怎奈他的手掌如鐵箍一般,緊緊捉住不放。
小嘴一撅,不再掙扎。“你想怎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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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三)
蕭非塵不理這茬,打量了她一番,說道:“夫人如此盛裝打扮,本王著實著迷,實在是不想放開你。”最後一句一語雙關,顧曉夕面色稍黯,低頭說道:“不想放就不要放,啊。。。”
一聲尖叫,身子已被蕭非塵壓在了身下。灼熱的氣息噴在頸間,癢癢的。顧曉夕把頭別到一旁,喘著粗氣問道:“你想幹嘛?”
看她害羞的模樣,蕭非塵只覺得有趣。從沒發現,這小女子竟然如此容易害羞。
把玩著一縷秀髮,幽幽問道:“你說我想怎樣,嗯?”
均“我告訴你,你可別亂來啊,你要是敢亂來,我可叫人了。”顧曉夕咬牙威脅道,但這顯然威脅不到蕭某人。
“夫人緊張什麼?我只是幫夫人拿掉頭髮上的枯葉而已。”說完,真的從她的發中找出一片小小的葉子而已。
顧曉夕又鬧了個大紅臉,又要掙扎著起身,“葉子也揀完了,該放我起來了吧。”
身子一輕,蕭非塵也在她身子下來,躺在了床的外側。手卻摟住了她的細腰,輕輕說道:“陪我歇一會。”
顧曉夕支著身子看著他閉上了眼睛,不自覺咬著下唇,還是乖乖躺下來。
蕭非塵嘴角輕咧,但很快消失不見。這丫頭有心事。
耒躺在他的身側,眼皮竟漸漸沉重,不一會便進入甜蜜的夢中。
直到被他拍起,揉著眼睛問道:“幾點了?”
“嗯?”
搖搖腦袋,又犯迷糊了,這古代哪有幾點幾分啊。
“我是說,什麼時辰了?”
“外面就等著壽星出場了。”
“啊?!”急急忙忙下了床,匆匆整理了自己的頭髮和衣服,又拍了拍臉頰,醒醒神。
蕭非塵卻慢悠悠的下了床,顧曉夕一看他悠閒的模樣就嫉妒,憑什麼他一覺醒來發不亂衣不皺的,自己卻衣衫凌亂呢。
蕭非塵走上前,掛了掛她的鼻子,替她把髮梢放到耳後,說道:“走吧,我的壽星。”
顧曉夕眼角一彎,挎著他的臂彎隨他出去。
天色還未暗透,王府內外早已燈火輝煌。因為是錦王妃的生辰,前幾天大小官員以及鄉紳財主都要來巴結,知道顧曉夕不喜阿諛奉承那一套,便全都拒了。所以戲臺前坐著的除了悶悶不樂的蘭妃,便是悠然自得品著茶的段無涯。
見蕭顧二人攜手而來,蘭妃臉上的嫉妒顯露無疑,顧曉夕故意裝作親密,給她一個挑釁的眼神,氣的蘭妃差點把帕子絞斷。
段無涯見她挑釁的模樣,衝她比劃了一個大拇指,顧曉夕更是得意洋洋。
走到預留的主位,二人坐下,小秀走上前,立在顧曉夕身後。
蕭非塵拍了拍手,壽宴開始。
管家陳聰率領了一批府內的領事,跪與二人面前,齊聲說道:“奴才(奴婢)恭祝王妃娘娘生辰快樂,千歲千歲千千歲!”
顧曉夕拿接受過這麼多人的跪拜啊,趕緊讓他們起身。接著便是各個權貴送的賀禮,甚至連當朝皇上都送了一份賀禮。看來顧曉夕的面子挺大的麼。
只是,蕭非塵的禮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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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臉
蕭非塵不知何時拿過一個小盒子開啟,牽起顧曉夕的左手,把一個物事套了進去。
只覺得一陣清涼貼在腕上,原來是一個玉鐲。那成色與前幾日那塊玉石的成色一樣,放在燈燭底下一看,玉鐲內竟有一絲流光閃爍。
“夫人喜歡麼?”蕭非塵湊到顧曉夕耳邊輕問,不用聽,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喜歡的不得了。
顧曉夕重重的點頭,“那一塊玉石只做了這一個麼?”
“嗯。”
“真是可惜了,那麼一大塊,卻只做了一個玉鐲。”
蕭非塵摸摸她的秀髮,對陳聰使個眼色,陳聰擊了擊掌,顧曉夕往聞聲往舞臺上看去,只見舞臺上已經擺好了道具,看樣子是小秀口中的雜耍團要開始表演了。
均還以為有多精彩呢,看了半天差點把自己看睡著嘍,一些頂缸,蹦杆的雜技。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