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二樓把秋水和咱們那兩名家丁都叫上來。”
楚鳳簫應了一聲便大步去了,楚龍吟回身走進門來,向我道:“先把重要的東西收拾收拾。”
重要的東西其實不多,楚龍吟的欽差令牌是最重要的,他一直都隨身攜帶,其餘的不過都是些銀票等物,我看了看也沒什麼需要收拾的,他瞅了我一眼,笑道:“怎樣了?”
我道:“我覺得銀兩什麼的值錢東西還是不必收拾為好,那些海盜的目的就是為了劫錢,若什麼都不讓他們拿到,只怕還不好打發他們走呢,人命為大,錢財並不重要。”
楚龍吟哈哈一笑,在我臉上捏了一把,道:“小情兒同我想到一處去了,所謂人為財死,太多人掂不清命與財孰重孰輕從而枉送了性命。”
“但是老爺的令牌怎麼辦?”我忍不住擔心他,虧他這個時候還能笑出來,“盜與官從來勢不兩立,若被他們發現了你是欽差,只怕不會輕易放過你……”
“這個令牌麼,”楚龍吟呲牙一笑,從懷裡將那巴掌大的烏金制的令牌拿出來,彎腰墊到桌子腿底下,“我就放在這兒好了。”
我反應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越是明顯的地方人們往往越不會去注意,這是一種心理戰術。何況海盜們若屆時闖進屋來,也只顧著搜財搶錢,哪裡會注意到這桌子四條腿不一般高呢?
一時眾人皆集中到楚龍吟的房中來,楚鳳簫和子衿似乎也沒什麼可收拾的,莊秋水仍然一副天塌下來都與他無關的木頭臉,只有那兩名家丁一臉驚慌,但因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