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上格外的溫暖,怪不得千金難買。
“你見過毓哥哥了?”我不由地脫口而出。
明錦珞頷首道,“嗯,在他開始部署一切的時候,我就已經去見過他,可是他卻只叫我把瀲雲簫給你。”
伸手輕輕地撫著瀲雲簫,我不由地輕聲道:“毓哥哥 ,我明白了,什麼都明白了。”
那半年的江湖生活才是他內心真正想要的,那個瀲雲公子才是他真正想成為的,可是我們之間的幸福就好似那鏡花水月,破碎之後便只能回到現實,然後不得不面對那不想面對的一切。
他也不得不變回那個他不願意變成的雲際攸。
一旦站在了那個位置上,我們便只能是敵人。
若我當初知道一切,我絕不會那般對他,不會甩掉他,也不會不理他,可是我當初什麼都不知道,我竟然浪費了那麼彌足珍貴的半年。
手不由地緊握住了瀲雲簫,心口一陣悲慟。
明錦珞卻是淡淡的一嘆,“月兒,際攸讓我不要告訴你一切,可是我卻覺得你有權知道,至少你要明白他從未想過傷害你。”
“嗯,我想知道。”我堅定地頷首,眼期盼地望向了明錦珞。
他起身,立在廊下,眼幽幽地望向了院中,“月兒,際攸的父親曾是南陌國鄴城的一個官員,卻因為被人陷害而家破人亡。際攸的母親帶著他四處逃難,在一次追殺之中,他和他的母親失散,他的母親為巫醫族的人所救,而他卻被一群惡名昭著的人帶了回去,說來也怪,那群惡人卻很喜歡他,對他也很好。所以在那群人被你的父王母后殺派人殺害時,他是真的很恨,恨他們一次又一次地剎奪了他的幸福,那種恨從他父親被害死的時候便有,然後在那一次根深蒂固。後來他無意之中找到了他的母親,所以便留在了巫醫族。而宓兒便是那個救下他母親的男子的女兒,那男子中年喪妻,後來娶了際攸的母親。所以宓兒和他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他因為感恩,所以一向都很疼愛體弱的宓兒。”
原來竟還有那麼一段嗎?
若是我,我想我也會恨,這其中原來竟還包合著兩段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