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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人都容易。”

“那可以屬下調人過來,在這府裡調查出他現在是誰?”

“不用,現在的夏鏡花不是傻子。這件事,還是要她自己發現。”

“屬下明白了。”黑衣人扶滄拱行行禮,悄無聲息地退後,溶入黑暗之中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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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塢,聽風閣。

獨孤錦衣著一身白色單衣負手立在空前,看著夜空繁星,面色平靜,清澈的眼神如明鏡般光澤。

在窗前立了許久,他轉過身去,走到桌案邊隨後掀開桌案上的一塊錦布,就露出一尊七絃琴。

這是一架再普通不過的七絃琴,琴身琴體都已經陣舊,用手勾彈,那琴音也澀然暗啞了許多。比起曾經他帶在身側的那架鳳尾七絃琴,不知差了多少倍。

半個月前,他的鳳尾琴被偷,被取而代之的,是這一尊普通貨色,他知道有人在設計圈套,但他只是微微一笑,並不做出任何動作,只將這琴坦然收好,當一切不知,就看有人想要借一架琴生出什麼事來。

“王爺,你該換藥了。”公孫亦行禮進門來,旁邊跟著一個梳著流雲頡的年輕女子。

“小月回來了。”獨孤錦衣看向那個年輕女子,微微笑著開口,順勢在旁邊的椅上坐下。

“虧王爺還記得小月,還當王爺忘記了身邊還有我這麼個人呢。”叫小月的女子有點調皮地努嘴,身子卻是恭敬地向獨孤錦衣行了一禮,隨後在獨孤錦衣身邊蹲下,利落地從身後取出一隻裝著醫藥用具的小匣子在獨孤錦衣腳邊放下。

看出小月的不悅,獨孤錦衣的臉上帶著平日一貫的溫和微笑瞧向旁邊站著的公孫亦。

公孫亦會意,便笑著解釋道:“是夏小侯爺早些時候來找了小月,讓她幫忙去替人看傷,又不想讓那人起疑小月的身份,就讓小月一人分飾兩人,在金成醫館裡又是扮老大夫,又是扮年輕徒弟,可把咱們小月忙壞了。

“下次,別說拿禮物來請我,便是拿什麼換我都不再幫他的忙了。”小月撇嘴報怨著,小心地挽起獨孤錦衣的長褲下襬,就看到獨孤錦衣的小腿上,有一塊泛著些黑意的傷口,因為已經有一些時日了,這傷口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依稀可見粉紅的新肉,只要這面板上的痂結牢固了,脫了痂這傷大概也就能好會了。

“這影子刺客的暗箭果然是狠毒,用了這麼久的藥,現在才能見好些。”小月邊上著藥邊開口。

“還好那日王爺是在定遠侯府附近,入了侯府暫避,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公孫亦有些後怕一般的感嘆。

“定遠侯府,那些影子刺客從來都是無情狠毒,為何就單單不敢進定遠侯府?”小月邊上著藥邊看向公孫亦。

“我也奇怪,就算定遠侯府的護院是夏遠威親自挑選的精兵強手,也不至於連影子刺客們都會害怕。”公孫亦也微微蹙眉,顯得有些疑惑。

“王爺,您說呢?”小月上好了藥,邊重新放下獨孤錦衣的褲腳,邊抬頭看向獨孤錦衣。

獨孤錦衣溫和地帶著笑意,道:“興許,定遠侯府裡有影子刺客害怕的人。”

“影子刺客害怕的人?”小月皺眉。

“好了,這些日子我因這腿傷在滄州也逗留了許久,你們也多有辛苦,今日也不早了,你們都去休息吧。明日公孫你吩咐下去讓下面收拾整頓,七夕一過就離開滄州。”

“是。”公孫亦和小月恭敬地向獨孤錦衣行禮,然後一前一後的退出屋去。

屋內靜下來,獨孤錦衣站起身,再次緩步走到了窗邊,放眼朝外面的滄河看去,月光之下滄河波光粼粼,安靜而神秘。

“公孫,是你嗎。”感覺到有人在背後,獨孤錦衣出聲。

“是我。”悄無聲息的,有人出現在了屋內,通身著黑。

“是你。”獨孤錦衣轉過身,有些驚訝,但卻並不意外。

一黑,一白,兩人相隔數步站著,皆是負手,一個俊逸若仙,一個冷俊若霜。

“我就知道,你還活著。”獨孤錦衣開口,負在身後的寬大衣袖被拂進窗戶的夜風輕輕吹動,更顯飄逸。

“影子殺手果然名不虛傳,我也是在雪山養了半年的傷才能行動。”

“我也領教過了,那日我一到滄州就又被影子的人暗算,如今這傷還沒好全。”獨孤錦衣溫和地笑答,走過幾步,聲音沉緩了一些,道:“你既然還活著,為什麼還會讓她回來,現在她又是那個侯府五小姐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