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呢?他做什麼?不會真的去當火頭兵吧?”
刀疤男哪裡敢讓主子去燒火,他還嫌命不夠長不是?“當然不是……這一路我也問過了,蕭夫子會些醫理藥草,以後就跟著軍醫。平日裡跟你一樣住在我的營帳。”
巫舟這才放了心,一行人低調的進了軍營,進.去之後,巫舟才發現其實並沒有太多的實權,手下的兵也不太多,最後到了營帳之後,巫舟進.去之後,環顧一圈,發現營帳很簡單,也只有一個榻,他繞了一圈,莫不是要打地鋪吧?
刀疤男哪裡敢讓自己主子睡地上,但又不好當著那小子的面說:“你們晚上睡在這裡,我去隔壁營帳。”
蕭夫子看了他一眼:“我們去隔壁營帳極好。”
巫舟頜首:“對啊,你是副將,我們是你的親隨,不妥。”哪裡有把上峰給趕到別處睡的?
刀疤男只能硬著頭皮應了,巫舟與蕭夫子去了旁邊的一頂帳篷。
比刀疤男的更小,床榻也更小,巫舟比劃了一下:“這床榻太小了,我打地鋪好了,夫子你睡榻。”
蕭雲閒背對著巫舟,瞧見榻的時候嘴角揚了揚,轉過身時,溫聲搖頭:“不妥。還是我睡地上好了,你的腿傷剛好,若是留下隱疾,可怎麼辦?”
巫舟想想也是,可……他仔細瞧了瞧,左右已經是未婚夫夫了,頂多就是擠擠,咬咬牙:“那我們都睡榻好了。”
蕭雲閒自然沒意見,欣然同意。
接下來一連幾日都相安無事,巫舟不太清楚這是什麼軍營,士兵很多,每日除了按時辰操練之外,巫舟都是直接走人,士兵多,除了看到他白皙雋秀的模樣多看兩眼,倒是也沒人多說什麼。
每日刀疤男會把一日三餐讓人送到營帳,加上刀疤男的營帳太偏,還真不會有人發現什麼。
巫舟覺得在軍營過得跟平日也沒什麼區別,唯一讓他比較難熬的反倒是晚上同床共枕。
這次營帳以前也不知是給誰準備的,不大,裡面的軟榻一個人躺著還好,這兩個人擠在一起,就尷尬了。
本來這還好,有一晚巫舟半夜被熱醒,掙動了一下,一抬頭,就對上一雙睜得極大的鳳眸,嚇得巫舟差點三魂沒了兩魂,等看清楚是沒睡著的蕭夫子,巫舟頭疼:“夫子啊,你這大晚上的怎麼不睡?”
自從上次被雲宗洌逼著喊了好幾聲夫君之後,巫舟再也不敢在蕭夫子面前自稱那個稱呼了,該慫的時候就要果斷慫。
結果巫舟問完了,半天沒得到回答,巫舟奇怪,順手拍了一把蕭夫子的腰:“說話啊,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跟我說,看我不揍死他!”連他的人都敢欺負?翻了天了?
結果,就聽到蕭夫子聲音壓得低低的,還帶著喑啞,“……沒事兒。”
巫舟狐疑,這能叫沒事兒?
結果,蕭夫子不僅不說,還轉過身去了,這巫舟能任,將人給扒了回來,湊近了,本來想問清楚,可本來床榻就小,巫舟這麼一靠近,就感覺到什麼,整個人都懵了:“…………”
結果,蕭夫子聲音很低了,往後退退退:“都、都說了沒事兒了……”
巫舟神色複雜地盯著蕭夫子,谷欠哭無淚,可想想夫子雖然性子溫和單純,可好歹是男人,瞧夫子都快退到床邊了,只能將人撈了回來,最後無奈幫了一把。
結果對方接下來幾日夜夜不睡讓他幫忙,巫舟一當甩手掌櫃,對方就直勾勾盯著他聲音低沉可憐:“小舟,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對方那蔫蔫的聲音一起,巫舟就心軟……
心軟之後就睡不著了,覺得是不是自己把好好的夫子給帶壞了,尤其是心驚膽戰別刺激到了那變態又出來了,結果一直沒等到出來,巫舟終於放下了心。
只是這樣也不是辦法,又不能分榻睡,這樣下去早晚要出事啊。
他決定犧牲是一回事,可他只想名義上犧牲一下,不打算徹底犧牲啊。
巫舟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一連幾日去訓練就有些心不在焉的,這日上午訓練完了之後,巫舟就要回營帳。
結果經過一個士兵身邊時,對方直接撞了過來,隨後轉身罵了句:“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敢撞老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巫舟摸著肩膀,聞言抬頭掃了對方一眼,對方吊著眼打量著他,那眼神嘲諷而又帶著一抹兇狠,巫舟眯眼:來者不善啊,他剛剛可看得清楚,對方是故意撞上來的。
這是想反咬一口?
巫舟本來不想多事,結果跟在這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