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羅格憂鬱地說,他把剩下的啤酒倒進杯子裡,“我實在等不及要看那個老屁。”
“別忘了還有那個小屁。”維克說,微微咧著嘴。
“我怎麼會忘了那個小混蛋?’’羅格回答,“先生們,我建議再乾一杯。”
羅布看了看錶:“我確實該——”
“最後一杯。”羅格堅持,“只要你們想:昔日重來。”
羅布聳聳肩,“好,但我還有一個業務要跑,別忘了。即使沒有了夏普谷製品,仍然會有許多長午餐等著我們。”他把杯子舉向空中,搖動著它,直到一個侍者看見他向他點點頭。
“告訴我你實際的想法,”維克問羅布,“別胡扯,你想我們完了?”
羅布看著他,好像要說什麼,然後搖了搖頭。
羅格說:“不,說吧。我們都乘著同一條豆綠色小船出海,或乘紅漿果活力百紙盒,或任何東西,你覺得它開不動了,是不是?”
“我認為我們已經完全沒有了機會。”羅布說,“你們會準備出一次漂亮的演說——這是你們的拿手好戲,你們會在紐約把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做好,我有一個感覺,紐約做市場調查的人能說的一切也都會向著你們。彥西·哈靈頓……我想他會感情洶湧得讓他的那顆該死的心都跳出來,那是他臨終床上的場景,他會幹得那麼好,以至於他能把《黑色的勝利》裡的貝蒂·戴維斯演得像《愛情故事》裡的艾麗·麥克格羅一樣。”
“嗅,但根本不是那樣——”羅格開始了。
羅布聳聳肩,“是的,可能有點不公平。好,那麼就把這稱作他的謝幕演出,或隨便你們給的什麼名字。我在這個行當上已經幹了很漢時間了,這段時間足夠讓我相信,在謝幕廣告上演三到四周後,屋裡就再也不會有一隻乾眼了。它會打動每一個人,但是——”
啤酒來了。侍者對羅布說:“約翰遜先生要我告訴您,有好幾個宴會都等了他很長時間了,馬丁先生。”
“好,你跑回去告訴約翰遜先生,這裡在幹最後一杯,讓他別把褲子急潮了,清楚了嗎,羅基?”
侍者笑了,倒空了菸灰缸,點點頭。
他走了。羅布轉向維克和羅格,“那麼壓臺詞是什麼?你們都是很聰明的孩子,應該不言自明。”
“夏普就是不願意道歉。”維克說,“這就是你的想法,我說得對不對?”
羅布舉起啤酒瓶向他致敬:“你可以當班長了。”
“這不是道歉。”羅格哀怨地說,“只不過是個該死的解釋。”
“這是你的看法。”羅市回答,“但他會這麼看嗎?問問你自己。我總共碰到過那個老頭兩次。他會把這個場景看作是一個船長拋開婦女和兒童不管,第一個從正在沉的船上逃走,這種原型比比皆是。不,這就是我想到的會發生的事,朋友們。”他舉起杯子慢慢地喝著,“我想,一個有價值,但時間很短的關係很快就要結束了。夏普老先生會聽聽你們的建議,他會搖頭,他會請你們離開,永遠離開。下一個產品形象公司會由他兒子來挑選,他根據他覺得哪一家公司能讓他最自由放縱地實施他那些胡思亂想來做的決定。”
“可能。”羅格說,“但可能他會——”
“這麼胡扯或那麼胡扯可能並不重要,”維克激烈地加進來,“一個好的廣告人和一個好的狗皮膏藥推銷員的惟~區別,在於一個好的廣告人用手頭的材料做出最好的活……不跨出誠實一步,這一點也是這個廣告要做的。如果他拒絕,他就拒絕廣我們能做出的最好的東西。那當然一切就結束了。老驢。”地把菸頭掐了,幾乎要把羅格的半瓶啤酒碰翻。他的手在顫抖。
羅布點點頭,“我為它喝一杯。”他舉起了杯子,“幹,先生們。”
維克和羅格舉起了自己的杯子。
羅布想了一會兒,然後說:“希望最後的結果是好的,好的戰勝壞的。”
“阿門。”羅格說。
他們碰杯,喝了。喝光剩下的啤酒時,維克發現自己又在想多娜和泰德。
喬治·米亞拉,那個郵遞員,抬起一條穿著藍灰郵政服的腿放了個屁。
最近他放了很多屁,這讓他開始擔心了,這些屁看來和他吃了什麼東西沒有什麼關係。昨天晚上,他和妻子吃了奶油鱈魚和烤麵包,他放屁了;今天早晨,他吃了裡面有香蕉杯的凱羅格19號產品——他放屁了;今天中午,在鎮上醉人的老虎裡,他吃了兩個乳酪漢堡加蛋黃醬……同樣放屁了。
他在《居家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