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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應該把這地方放一把火燒了。”

“也許我應該問你是否還能和我住在一起。如果你說不能了,我可以理解,我可以完完全全地理解。”

“除了和你在一起,我什麼也不想要了。我一直都知道,我想。也許有一個小時——剛收到坎普的字條之後的那一個小時——我不知道怎麼辦。但是那是堆一的一次。多娜,我愛你。我一直愛著你。”

現在她用她的兩條胳膊繞過他的身體,緊緊地抱著他。輕柔的夏季的雨打在窗戶上,在地板上留下深的淺的印跡。

“我救不了他。”她說,“我總是想起這件事。我沒法不想。我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在腦海裡把這件事翻來覆去地想著。要是我能早一點跑到門廊那兒去……或者早一點拿到棒球捧……”她嚥了一口唾沫。“我最後鼓起勇氣鑽出品託車的時候,什麼都已經……完了。他已經死了。”

他本可以告訴她她是一直都把泰德的安全放在首位的;告訴她她沒有跑向門廊是因為她擔心要是那條狗在路上咬死了她那泰德該怎麼辦;告訴她這條狗的圍堵進攻在使她精疲力竭的同時,也耗盡了它自己的體力,要是她早點用球摔打庫喬的話,那結果也許是完全不同的;實際上即使在最後,那條狗也幾乎要把她咬死。

但是他什麼也沒說。他知道這些話都已經一遍一遍對她說了,他自己說過,別的人也說過。

可是全世界所有的邏輯推理也無法掩蓋那種悲痛,每當看到那些著色畫冊靜悄悄地堆在桌子,看到院子裡那個空蕩蕩的鞦韆在弧繩下面一動也不動地掛著的時候,這種悲痛就會湧上心頭。

邏輯推理無法讓她平息她心頭的那種可怕的感覺,那種失魂落魄的失敗的感覺。

只有時間能彌補這一切,而時間也永遠無法完全彌補。

他說:“我也不能早點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