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玄劍武學與本派武學不同,並不只有內功和輕功,因為歷代西泠閣主並不修習玄劍武學,只負責將來人引至玄劍洞,剩下的事情就要看機緣了。據說唐太宗李世民習得玄劍武學六成,而宋太祖趙匡胤只習得玄劍武學三成。如你選擇立即修習玄劍武學,且你又是玄劍所選弟子,我即引你至玄劍洞,即日起開始修煉,料想一年之後你即可天下無敵,儘管那是你也只是個十一歲的小孩子。”
詹琪此刻對玄劍武學更是嚮往,本想立即應下學武之約,以早日報卻父母之仇,滅門之恨。
但又不由得好奇,自己除了立即修習玄劍武學之外,還有什麼選擇,於是向月王開言道,“請前輩明示,小子還能有何際遇。”
“好,很好,你能安穩心神,不急功近利,看來白西風所託得人。你自來至此間,也有兩個時辰,已到晚餐時間,你且稍事休息,晚餐時我們再談。”說罷,左手衣袖略抬,食指微探,在桌面之上輕敲了三下,一名翠衣小丫鬟笑盈盈走進屋內,“她是點翠,帶你到第一進院落中東側房間休息,待晚飯時自會引你再來此用飯。”說罷,已微笑著走進東側暗間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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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鐵肩擔道義
山腹之內極是幽暗,西泠閣內遠離山壁氣窗之處全靠西海銀沙照明,是故也分不出白晝黑夜。詹琪在點翠的引領之下來到暫時落腳的房間之內。這房間並不甚大,寬有兩丈,進深也不過兩丈,是一個接近四方形的屋宇,房間之內陳設更是簡單,一桌一床,兩把交椅,除此之外再無別物。雖是如此,但臥具一應俱全。
點翠離去之後,詹琪獨坐桌前,見桌上已放著一盞剛剛沏就的紅茶。端起茶盅,一股香氣直衝腦際。一個十歲的小童被迫離開家,來到這奇異之地,此時又是一人獨處,未免有些張皇無措。他強令自己安靜下來,默默回想月王的一番長談。
“速成玄劍之學可以儘快行走江湖,報卻父母之冤,但月王口中的另外一個選擇是什麼呢。這神秘的西泠閣難道僅有這三重院落和這幾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守劍氏族,其他百餘人又在何處。三百年前月王竟然能夠算得這麼久以後發生的事情,未免太也匪夷所思了。”詹琪像是在對自己說出心中的疑惑,但思來想去仍是一頭霧水,也只好暫時放下這些疑慮,三步兩步跳上床榻,一剎那多日奔波的疲累襲來,不知不覺竟睡的昏天黑地。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仍然是一片明亮,丫鬟點翠輕敲房門喚醒了詹琪。“月王有請,你且隨我來。今天可是高朋滿座,已經好久沒見到他們聚在一起用飯了。”邊說邊從榻上將詹琪拉起來。揉揉惺忪的睡眼,詹琪還不太明白點翠所說何意,就已經來到屋外,隨著丫鬟向第三進院落行去。
踏進房門,經過正堂,點翠拉著詹琪走進正堂西側的暗間。這房間之內一張八仙桌,已經有幾人圍桌而坐,正在閒談。詹琪看到之中有自己認識的月王和白西風,還有兩名老者俱是一襲白衣,鶴髮童顏。一名中年男子甚是英偉,也是一襲白衣,劍眉星目,通關鼻樑,只是嘴唇略顯單薄。此外還有一名年約十六七歲的少年,此人卻不穿白,倒是一身軟靠黑色勁裝,樣貌與月王有幾分相似。
見詹琪進來,幾人暫時停止了閒談。那十六七歲的少年已從座位上跳起來,兩步走到詹琪身前,拉住他的雙手,高興的說道,“我是鄒雲風,早就聽說你會來至此地,我等你好久了。”未等詹琪答言,月王已朗聲說道,“雲風,你還是這樣不沉穩,詹琪剛來此間,一切都不熟悉,你莫要嚇到他。”然後轉首向詹琪言道,“你且坐了,我再想你知會這座中各位。”
詹琪在空著的交易商坐下,因為只有十歲,這桌椅又都是為成人設計的,因此,他坐在椅上甚不協調。儘管如此,詹琪還是正襟危坐,一雙眼睛有些迷惑的看著月王。“白西風護法你已見過,這二位是我派另外兩位護法白風西和西風白。”月王用手指向自己身側的英偉男子說道,“他是我的夫君鄒子琪,名字之中也有一琪字,說來也是有緣,那少年是我們的犬子,喚作鄒雲風。”
詹琪這才明瞭,原來月王不僅邀來了三位護法,還請出家人作陪,想到此處不由得受寵若驚。另外幾人對詹琪也是格外的熱情,閒談之後,兩名丫鬟開始端上酒菜。這山腹之中難能可貴的俱是時令菜蔬,還有兩樣是詹琪見所未見的菜式。只聽月王言道,“詹琪不必拘束,自在享用,這酒就不必飲了,你年歲還小,就喝些泉靈乳吧。”
眾人俱是一驚,紛紛向月王看去,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