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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就像我剛才說的,能被人照顧的感覺真的不錯。”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們有一瓶1982年的杜庫巴凱優酒堡(Chateau Ducru Beaucaillou)生產的葡萄酒。”

“杜庫巴凱優?我的法語很差勁。”

“它的意思是「美麗的水晶」,”他盯著她的雙眼說道。“聽起來很恰當。”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過的非常快,話題從凱爾轉移到了更為私人的事情上。

“喬治和我曾經每年都會在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時來這裡,”西爾維婭望著窗外盤旋在夜空中的滿月說道。

“這是個適合慶祝的地方,”金評價道。“其實當我們的偵探所開張時,我也帶米歇爾來過這。”

“我在醫院昏迷得如此厲害,直到好幾天後才知道他死了。”

“你為什麼住院?”

“結腸支囊破裂。喬治為我做的手術。他剛切開患處問題就變得有些棘手,我對麻醉的反應很大,血壓降至最低點。對不起,這不該是晚餐時的話題。”

“對一位醫生來說,為自己的妻子動手術一定壓力很大。”

“那種手術是他的專長。我想他本能地認為手術會比事先檢驗的結果要複雜一些,後來證明他是對的。喬治是這一帶遠近聞名的外科醫生;事實上,他是國家級的。我是在最好的一雙手下做手術。”她忽然拿起一張餐巾抹了抹眼睛。

金探身握住她的手。“我明白那一切都讓你很痛苦,西爾維婭。我真的很難過你必須經歷那些。”

她做了一個深呼吸,揉了揉眼睛。“你可能會認為我應該已經挺過來了。我一直告訴自己生活就是這樣。每當我為一個受害者做屍檢,我就努力告訴自己這句話。死亡,有時候是暴力所致不公平的死亡,也是生活的一部分。不保持這種觀點,我恐怕自己無法繼續我的工作。”

他衝她舉起酒杯。“為了你出色的工作。”

“謝謝,能被讚賞可真好。”

她有些羞澀地看著他。

“怎麼了?”他問道。

“我只是奇怪我們為何停止了見面。”

“我也開始奇怪同樣的問題了。”

她輕柔地觸碰著他的手,“或許我們應該繼續下去。”

“或許我們應該,”金說。

《死神計時遊戲》第五十五章

凱爾很生氣。他按時來到了汽車旅館的房間,敲門,但沒人答應。他又在外邊等了三十分鐘看她會不會出現。可仍然沒有。於是他決定再敲一遍。也許她睡著了。也許她吃了藥。他擰了擰門把手。鎖著的!他朝四周看看。停車場裡只停了另外兩輛車,而且都停在離汽車旅館的遠處。當他鑽進吉普車正準備離開時,一輛車駛入停車場。凱爾看見一個大胖子和一個穿著迷你短裙的較小女子下車出來。女人踩著一雙四英寸高跟鞋搖搖晃晃地跟胖子一起徑直走向一個房間,瞧也沒瞧他一眼。凱爾搖搖頭。好吧,至少今晚還有一個傢伙會在這裡逍遙。他發動汽車離去。

回自己公寓的一路上,他都在琢磨著各種各樣的辦法來跟蹤那個女人,然後對她這又一次的欺騙進行最殘酷的報復。最讓他鬱悶的,是失去了五千美元的收入。

他把車停在自己的車位,關上車門,匆匆上樓。已經過了凌晨一點,自己覺都沒睡,卻什麼也沒得到。但他會報復的。他有她需要的東西,更多的藥丸。他將揭開她的面罩。他會去情慾俱樂部。如果她在那裡上班,他就會找出她是誰。如果不在,他就直接去房間,站在她面前,假裝讓步,一直等到她離開俱樂部。他會跟蹤她到家,確認她的身份。把這一點掌握在手心裡後,他就能敲詐她。既然他能花一千美元買價值只有五十元的藥,那她也一定能負擔得起一點封口費。

開啟公寓門的同時,計劃已基本在他腦中形成。明天他就要照此實施。

他走進臥室開啟燈。可燈沒有亮。又是該死的燈泡。這時,他注意到了床上的動靜。是她!就在他的公寓裡。她正躺在他的床上,身上只蓋著一張床單。即使在黑暗中,他也能辨認出她一直戴著的頭巾和太陽鏡。

“你他媽到底在這裡做什麼?我在汽車旅館等了將近一個小時。”他甚至沒想到問她是怎麼知道自己的住所的。

作為回答,她坐起來,讓床單順著她赤裸的雙肩滑落。這一幕讓他血脈膨脹,怒氣全消。接著,她又充滿誘惑地把床單另一頭拉到大腿根部,也是赤裸的。她衝他比劃著示意他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