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直就有這種感覺。
她想,這也許是跟在那個惡魔的身邊生活了七年,不知不覺得,便跟他有了一絲的心靈感應吧。
只是,她可以感應到尉遲義的存在,難道尉遲義就不能感應到她的存在嗎?
尉遲義一定是感覺到了什麼,所以才會趕過來的。
“七姐,你就省省心吧!”許八郎還在安慰著:“這些天你太累了,想得太多了。”
許雲起轉過身,抱起了自己的兒,正與那個還扒驢車上的男人四目交織。
這個男人一雙漂亮地眼睛盯視著她,好像是噴著火一樣。
許雲起不由得有些臉紅,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這張臉已經有幾天沒有洗了,應該是滿臉的汙穢,難道還有美顏嗎?
兩個人就這麼互相看著,許雲起在奇怪:
這個男人是好色呢?還是想到了什麼呢?
良久,男人的目光逐漸平靜。
他的臉也紅了起來,不敢再與許雲起相對,轉而看向了一邊,煜光著身正挨在他的身邊。
“八弟,去前面那個樹林裡躲一下!”
許雲起望到了前面出來的一片樹林。
她的心越發跳得厲害,隱約感到了危險的來臨。
“好吧!”許八郎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
他想,姐姐的確需要好好休息一樣了。
當他們剛剛走進樹木的時候,便看到後面來時的大路上揚起了一片煙塵。
許八郎和驢車上的男人詫異地望了望許雲起。
但是此時,許雲起的臉變得慘白,緊緊地摟著自己的兒。
任誰都可以看出,她萬分得緊張。
透過繁茂的枝幹,他們看到了一隊人馬呼嘯著跟前過去,撲向了前面的孟津渡。
當看到一馬當先的那個披著腥紅戰袍的將軍之時,許雲起渾身顫抖起來,不敢發出一點兒的聲音。
三歲的煜也看到了外面奔過去的那個男人,不由得興奮起來,開口喊著:“爹爹……”
可是,話還沒有喊完,便被許八郎粗大的手捂住了嘴巴。
男人也看到了奔過去的身影,心裡頭暗自數走過去的那些騎手的數目。
他有些狐疑,及至聽到煜的叫聲,聯想起這一路逃難的過程中,所聽到的傳聞,立刻明白了什麼。
他把目光投向還在哆嗦的許雲起,仔細地打量著這個一身謎團的女人。
透過那汙穢的臉,這分明就是一個絕世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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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的隊伍風一樣得撲到了孟津渡。
在軍渡向負責過渡的軍官詳細地尋問了過河的人眾,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