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朝鮮戰爭之後,那些賣國者們終於有了一個強大的祖國可以賣上價錢了。
而1949年後僅僅過了23年,1972年美國總統尼克松訪華,證明了中國已經是世界上舉足重輕的一股力量。所有中間盤剝階層被清洗一空。在一窮二白的基礎上,中國人均壽命增加了一倍,建成了海量的農業水利設施,實現了基本的人民教育。幾次對外戰爭向世界證明了中國強大的軍事力量,兩彈一星證明了中國的科技能力。
23年就能讓中國從深淵中重新成長成為世界公認的重要力量。而從1911到1949,整整38年時間,中國的世界地位是江河日下。陳克怎麼可能對議會共和制有絲毫的好感呢?不管這玩意聽起來多蠱惑人心,如果這個理論不能實際上讓中國踏上覆興的道路,那麼這個理論的價值甚至不如一泡能夠肥地的狗屎。
而且這種制度如果僅僅是沒用就算了,陳克知道辛亥革命之後,打著議會共和制旗號的勢力在中國製造了多少邪惡與殺戮。他更清楚歐美這些以民主自由標榜的國家到底幹了什麼破事,他甚至有機會看到歐美因為資本主義制度本身的缺陷,造成了什麼樣的危機。
所以對於林覺民的反問,陳克感覺無法回答和不屑回答。他總不能告訴林覺民,這是陳克看到的歷史的證明。而且陳克又從來不是一個對失敗者抱以深厚同情的人。陳克認為追隨正確與有效的理論是天經地義。是一個不願被時代拋棄的人應該具有的基本素質。
不過陳克也不能一言不發,他尋思了一陣之後才說道:“這種事情我也只是堅持我自己的觀點,至於未來會變化成什麼樣子,歷史自然有公論。”
“歷史的公論麼?”羅乃林低聲重複了一句,這才問道:“陳先生叫我們來,到底是有何用意?”
“我本來是聽說諸位都是優秀的革命青年,所以希望諸位能夠加入人民黨,為人民革命盡份力量。不過那時候我不知道諸位已經加入了其他黨派。我們人民黨願意和其他黨派一起通力合作,推進革命。但是我們絕對不接受堅持其他政治觀點的人加入人民黨,更不可能接受其他黨派的人以個人身份加入人民黨。所以大家要是對人民黨有興趣,那就不妨留在我們根據地看看,或者參加力所能及的工作。如果各位沒有興趣,我們就給大家回家的路費。”
“陳先生這是說什麼話?”方聲洞已經從方才的震驚狀態裡頭恢復過來,“我們來根據地,本來就是想出把力推動革命,來了就沒準備走。是否加入人民黨可以從長計議,但是為人民革命效力,我們義不容辭。”
陳克心理上不為所動,他笑道:“如果這樣的話,我們根據地歡迎諸位。我們會安排諸位在根據地工作。”
陳克讓後勤處把這些人安排去後勤部門工作,這倒不是故意刁難。後勤部門現在負責飼養場,飼養場可以說是現在中國科技含量最高的農業部門。而且飼養場裡面僱傭了大量的女性勞動力,也是中國現在男女最平等的勞動企業。這個世界是不斷變化的,例如21世紀的各大工業國中,即便是保守的右翼也一定程度的宣傳“男女平等”的政治觀點,這種政治觀點已經是一種共識。但是在1907年,如果哪個政黨敢公開支援“男女平等”,他就鐵定會被認為是不折不扣的極端左派。既然林覺民他們是革命黨,陳克認為他們有必要接受“勞動最光榮”和“男女平等”的觀點。如果這些革命青年覺得自己不該“幹這些低三下四的農活”,那這些人就可走人了。陳克隨他們沒有絲毫的挽留想法。
方聲洞等人並不知道陳克的安排,他們懷著高興與忐忑不安的心情參加了“革命運動”。人民黨的根據地很大,這些人都知道了。所以他們根本想不出會給自己安排什麼工作。當天晚上他們發現自己居然被編入了幾百號日本人裡頭。這份震驚讓這些革命青年無言以對了。林覺民是最感到意外的。如果不是因為陳克的邀請,林覺民就要去日本讀書了。他還專門學習了日語。林覺民很是好學,對日語掌握的很快,他本來還在擔心自己日語水平有限,準備到了日本好好向日本人學習日語。他現在發現,跟著日本人提高日語水平根本不用去日本。
第二天出完操之後,革命青年被先是上課,接著就被填鴨式的灌輸了一番基本生物學。接觸了“食物鏈”與“蛋白質”的概念。
第三天開始,眾人就下鄉開始參與“革命工作”,也就是宰鴨子的工作。母鴨子能留著下蛋,公鴨子就只能提供肉食。林覺民他們雖然覺得自己敢於上陣殺敵,但是讓他們手腳麻利的宰殺鴨子卻是個很不小的刺激。一手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