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聲勢與嚴復曾經經歷過的戰艦完全沒有可比性,但是嚴復依舊感受到了當年的感覺。安徽水系豐富,旱鴨子不多。但是這些戰士們接受嚴復的正式訓練也不超過半年。工農革命軍上下朝氣蓬勃,對於掌握新技術新知識從來都是熱情洋溢的。僅僅是半年,戰士們已經能和北洋水師那訓練很久的官兵相比。雖然當兵前的受教育程度比不了,可是除此之外的所有表現都在北洋之上。身為一個軍事教育家,嚴復面對這兩種態度,也不得不考慮是不是自已以前的教育方法出了問題。嚴復也就這個問題問過陳克,陳克的回答讓嚴復覺得非常意外,“我們的戰士是為了能夠勝利採取努力學習的,北洋水師的目的和動機不純。為自己想的太多。”
嚴復自然不能接受陳克的話,“文青,人為了自己考慮當然是常理,所以才得有紀律、秩序”
陳克很少見的打斷了嚴復的話,“嚴先生,海軍所謂白手套的那些榮譽、光榮的傳統完全不符合人民革命的需求,那套子理論人民不需要啊。說白了,海軍自己的所謂榮光是建立在薪水較高的基礎上,為了養家餬口,為了多掙錢,出身百姓的普通水兵不得不跟逗孩子一樣陪著你們一起胡吹法螺。那玩意根本就是胡鬧。”
嚴復知道陳克看不起滿清軍隊,但是陳克的“偏見”居然延伸到了海軍傳統上,嚴復覺得這話格外的刺耳。
既然把話都說道這個程度上了,陳克也不掖著藏著,“嚴先生,我問個問題,為什麼要把甲板擦洗到如此乾淨的程度?”
“海軍需要這樣的作風。這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