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剛發洩完卻還在挺立的分。身,我嘆了口氣,伸手握住用力一掐,他軟了身子。掙脫開他的鉗制,扶著他兩人側身躺著。
把彼此的硬物捏在一塊兒,著手套。弄了起來,彼此的熱度燒灼著對方,血管的突動刺激著對方。
空氣中濃郁的情慾味,劉殿的毫不掩飾的。吟,以及他此刻因藥物嬌媚地快要讓人化掉的臉,無一不消磨掉的僅存的理智。我死命抑制把劉殿摁在身下的衝動。最後迫不得已,放開了自己的分身,幫劉殿速戰速決。好不容易,他射了之後,我跑去浴室解決掉自己的,然後衝了一下冷水,才回到床邊。
劉殿的手抓著自己的柱身套弄著,還不夠,真不知道下了什麼藥,而且下手真重。劉殿自己把自己弄射之後,我抱著他進了浴室,把他放在地上衝涼水。他大叫著在地上掙扎著,拼命用手擋著水流。我也只是看著,直到他的發紅的面板和殷紅的臉色變得發白,本來半勃的下身徹底變軟變小,我才把水調成溫熱的。
沒辦法,不能怪我,不真刀真槍,我玩不過現在被藥物弄得著了魔般的他。不能和他做,更不能幫他找女的,我只能這樣。
幫他用洗乾淨之後抱回床上,看著他腳底貼著的創口貼下露出了一小截暗紅的傷口,於是開啟藥箱,簡單地幫他處理包紮了一下。隨後蓋好被子,看著他漸漸呼吸平穩地睡了過去。
結束了一切之後,我給父親的人打了個電話,叫他們查一下鄭聲這個人。之前就想查了,卻一直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這次打了他,怎麼著也得查一查了,免得大禍臨頭時我還毫不知情。
洗完澡之後,把自己和劉殿都套上睡衣,偷偷地親了一下他的嘴巴,就閉上了眼睛。
睡著睡著突然喘不了氣,我睜開眼睛,屋裡的陽光有點刺眼。劉殿的手壓在我的脖子上,難怪喘不了氣。我把他的手挪開後坐了起來,看了看手機,十點半,不早不晚。
一隻腳踏下床之後被人拉著手,然後往後倒在某人的大腿上,頭頂是一張表情迷糊迷糊的臉。
隨後那張臉壓了下來,舌頭一反那張迷濛的臉,靈活異常地探進來挑弄著我的口舌。
還沒等我推開,對方的舌頭就退了出去,劉殿抬起頭來,含糊地說:“小旭旭……我頭痛…… ”慢吞吞且有氣無力的聲音。
“二哥,你是睡傻了吧?一大早來個強吻。”我坐了起來,抹了抹快要滑到下巴的唾液。
他扣著我的脖子, “你才睡傻了呢,我知道昨晚我和你做了,接個吻算什麼。”
“我們不是好好穿著衣服嗎?”我辯駁道。
劉殿揉了揉腦袋:“我昨晚和鄭聲出去,嗑藥了,我沒再他床上,在你床上,那就是我和你做了。”他的話很欠揍。
我鄙視道:“你竟然記得,真神奇。”
“其實我記不起來了,就是心情不太好鄭聲說high一下藥就好,結果那時玩意兒根本就不是用來玩的,擺明是春。藥之類。被坑死了,除了想做,什麼別的感覺都沒有。”劉殿把手伸進我的衣服裡,媚笑著說:“小旭,你昨晚讓我上了對不對?我後面什麼感覺都沒有,那就是你在下了。我們再來一遍吧。”
我把他作亂的手拿了出去,“不對,我是用手幫你弄出來的,後來只用手實在玩不過你了,就把你扔去沖涼水了。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不會吧,這麼狠,難怪我會頭痛。”劉殿又揉了揉腦袋,“前天晚上我們做了呀,所以一樣能來第二遍。”
“對你沒興趣,發情的話找你的鄭聲去吧。”我裝作不耐煩地揚了揚手。
劉殿呆呆地看著我,臉色越來越難看,拽著我的衣領,吼道: “張言旭,我知道你喜歡我,我現在告訴你,我也喜歡你。艹你大爺的,你裝個屁裝啊,全世界都知道你喜歡我,我現在都不介意變成gay了,你拽個毛拽啊,艹nmlgb,氣死我了。”
這全是粗口的告白是怎麼回事。我看著他發飆的樣子目瞪口呆。
對方瞪著我,似乎在等待答案。
我嘆著氣,閉上了眼睛逃避他的目光:“你不介意我介意。”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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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揪心
劉殿放開我的衣領,用一種從不屬於他的哀傷語氣問道:“你介意什麼?”
我又嘆了口氣,說道:“你是獨子,你知道嗎?”
“那又怎樣?”劉殿的神色放鬆了下來。
看著他這種表情,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