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吹拂著他的幾近花白的鬢髮,有一縷飄起,遮擋住了他的視線。於是他閉起了眼睛,像是在感受著周邊的一切。
也許已經有什麼朦朧了他的視聽,朦朧了他的思想,也許已經真正的朦朧了他一切一切的所有。
“喬伯慵,你殺人如麻,現今我們江湖各派要向你討還公道!”
他理都未理,還是像先前那樣佇立著。悽風烈烈,好像已經比先前又加大了幾分。喬伯慵的衣角飄動著,但是卻無法飄去他心中應有的傷悲。
“喬伯慵!”一人大喊道。
他睜開了眼睛,看著這個獐頭鼠目的人,他血紅的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
“你回答我的話?”那人再次大叫。
他晃了晃腦袋,所有的心事盡皆化作天邊的浮雲,飄去、飄去,然後還不留下一絲痕跡。
“你殺了人就這麼樣不聲不響嗎?”
“哼!”喬伯慵的鼻息發出了不屑的聲音。
“現如今我們各位向你討還公道,為被你無辜殺死的亡靈報仇!”
“報仇,哈哈哈,報仇好,我也是在報仇。”
“你也在報仇?可是誰又是你的仇家呢?”那人問道。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們都穿著黑衣,他們異常嗜血,他們想要我的命!”喬伯慵的氣憤至極的說著,儘管有些語無倫次,但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清楚的聽見。
“與他費什麼話?我們殺了他便是。”一人提議般的大叫。
這句話一出口,馬上就有人隨聲附和:“對!他殺了我那可憐的侄兒,我要報仇!”
另一人道:“不殺他不足以平大家之憤。”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於是在這個不是很大的場中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喊聲,他們手中的兵器高舉著,在陽光下綻放著奪目的光輝。
“你們來吧!我也要報仇,可是卻無法知道究竟誰是我的仇家,或許我該殺盡所有的江湖人物吧!你們來吧!”喬伯慵提起了雙蟾劍,在所有人的視線中揮舞著。雙蟾劍閃著奪目的光輝,這種光輝是無比詭異的,那是這件兵器嗜血的前兆。
這麼久以來,喬伯慵一直沒有放開過雙蟾劍,這把劍上的一切也許他都已經熟知,就連這把劍什麼時候發什麼樣的光他都知道。雙蟾劍在他的手中已經使用得出神入化,可是這把劍嗜血的本性他無法知道。
一位尋仇者的利劍刺向了喬伯慵,緊接是數十件兵器,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人任何一位在自己手中兵器的造詣上都是極深的,因為大家所用的招式各有各的精彩,各有各的奧妙之處。
喬伯慵沒有慌亂,他的劍攔擋著所有的兵器,儘管他的思維還不是完全清晰,但是他還不至於忘記任何一件兵器都有制自己於死地的可能。
在一個空檔一柄投機取巧的劍刺向了他的胸膛,他的來勢是那麼凜利,所有人看到這樣的一劍,都以為馬上就可以有個結果了,劍尖刺破了喬伯慵的衣衫,鋒利的劍尖觸及了他的皮肉。
喬伯慵本能的一抖,就在這樣救無可救的時候,他的雙蟾劍綻放出了異樣的光華,這種奪目的光瞬間就瀰漫了喬伯慵的身體。
那柄刺向胸口的劍,停在了半空,就像進無可進,退無可退的樣子。
空氣似乎也凝聚在了這一刻,大家都看著這樣的變故,起初的卻以為可以看到喬伯慵中劍倒下,但是現在
他們的兵器還是舉在空中,就在驚愣的一瞬有人不管究竟發生了什麼,繼續向喬伯慵劈刺而去。但是他沒有傷到喬伯慵,相反自己已經陷入了無比的哀悽當中。
他看向把劍刺進喬伯慵衣衫的人,再看向喬伯慵。在這別樣的光華中一切都在變,包括喬伯慵的扭曲的臉龐。喬伯慵的眼睛也看著這二位,在這方寸之地世界是模糊的,他們也是扭曲得不成體統的。
掙扎在這二人的印象中是無比艱難的,因為自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一絲力氣。在這樣的時候他們就連害怕的餘地都已經沒有,或許是因為還活著的緣故吧!
“大家快救這二人!”有人看出了那二人的危險,於是叫道。
所有人都似已經緩過神來一樣,向喬伯慵攻去,也許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吧!他們選擇了進攻,也選擇了自己的命運。
喬伯慵身周的光華一漲再漲,不一會就扭曲了所有人的世界,確切的說應該是控制了所有人的意願吧!
敵人在任何時候都是殘忍的,所以就逼著我們比他們更加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