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荒誕不經之尤!”
心裡這般想著,殿中人人面有憤憤不平之色。不少人對凌夢莎投過去鄙夷之色,又朝紀然正眼看去,瞧他如何說?
第二百七十九回 世間安有無花果
紀然又非聖賢,與殿內眾人實也一般心思,暗道:“你這話說得太過不可思議,你口口聲聲與我情深愛重,卻要說這樣荒誕不經的言語來誆我。你不知道孩子父親是誰,難道孩子會從天上掉下來麼!可見你說的全是謊話,以前在我面前的獻媚撒嬌,暱喃燕語,全是你的故弄姿態,誘我上鉤。你的歹毒用心,便是要我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做人。我紀然對你尊之敬之,愛之重之,從未得罪過你,你為何這般害我?”
他心裡激思澎湃,憤流奔湧,不由將最後一句話脫口狂吼而出:“我紀然對你尊之敬之,愛之重之,從未得罪過你,你為何這般害我?”
話聲剛落,整個人跳將起來,刷地一聲拔劍出鞘,當頭一劍,便向凌夢莎斫將下去。
他現下幾近癲狂,雙目佈滿血絲,這一劍陡出,事先全無預兆,當真斫將下去,誰也救不得凌夢莎,她秀美的一顆頭,豈還能長在頸上?
可他愛凌夢莎之深情,實也超逾自身性命,便算她有天大的罪過,豈又忍心白刃相加?劍鋒距她白頸不足兩寸時,前情往事,歷歷湧現心頭。月下花前,多少暱言喃語,互訴衷腸;劍場雪峰,幾多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