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0部分

最後怎麼收他。”莊氏瞪著眼道。

聽得這話,阿黛才明白,莊氏亦是明白之人。說不得,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不止一次了。

而就在這時,幾個浮浪人呼呼喝喝的過來。到得莊氏和錢易的攤子前,二話不說,便掀了攤子,然後一陣踩踏,最後揚長而去。

莊氏和錢易看著這幾人砸,未曾阻止,只是莊氏寒著臉,錢易一臉通紅,兩手緊握著。等到幾人揚長而去,母子二人才彎下身子收拾地上砸亂的東西,情形顯得蕭瑟而淒涼。

周圍的人一陣嘆氣,也幫忙收拾。

阿黛也蹲下來:“夫人,冬天已經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錢易的脈相極為輕清明潤,肝脈三十至而止,今後位至守令,再加上脈動大小明淨,往來如珠,今後將主風憲之權,說不得就是御史之位。

另外,阿黛從莊氏的脈相里看出,莊氏大病將愈的跡象越來越明顯了,要不然,受得這氣,依著莊氏的身體,這會兒說不定就得暈過去了,可如今莊氏除了氣悶之外,倒並沒有別的不適。

而且較上回觀脈,阿黛發現,莊氏脾脈漸豐,這應該是有發財之兆。

如此種種,預示著莊氏母子將否極泰來。

莊氏和錢易收拾好一切,回家了。

王繼善這時叫了個賣炭的過來,選了兩簍炭,讓賣炭的挑著,又招呼了阿黛,一起回家。

路上,兩父女自不免說起莊氏母子的事情,對於錢訟師更是口伐筆誅了一番。

不一會兒,就回到了青石巷這一片。

而路過正街時,兩人又看到葛慶搖搖晃晃的從一家酒肆出來。

阿黛看了看天,已是傍晚了。

此時,葛慶正揮手同幾幫閒道別,他這一頓酒從早下喝到傍晚,著實喝的有些長了點,只不過,這家酒肆新弄來幾個小娘,那舞姿端是火辣,如此,一幫人喝著酒,就不捨得走了,到得此時酒意甚濃。

出得酒肆的門,看著到處是採買年貨的人。

葛慶這才想起家裡還有個瞎眼的老祖母,正好得了錢了,便想著買點點頭和肉回家,一年到頭的,也好讓老祖母吃一頓好的。

想著,葛慶便迷迷糊糊的朝著前面肉鋪子去。

這時,身後一個穿著布衣的漢子急急的上前,肩膀用力的撞了葛慶一下,然後又急急的朝前面跑。

葛慶被撞的踉蹌了一下,他本是混江湖的,一些江湖技量他門清著,一被撞,便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結果摸了一個空,錢包沒了。

整個人便激零了一下,這可真是終日打雁,今日卻被雁啄了眼,再加上酒氣上湧,更覺得一股惱怒之氣發散不掉。

不由的朝著那人的背影大吼一聲:“直娘賊的,這摸錢居然摸到慶爺的頭上,慶爺今日不打得你認不得爹孃不算完。

葛慶說著,整個人就朝前衝,撞得一路上的人人昂馬翻的。

而因著人多。前面的人雖然走的急,但並未走出太遠,沒一會兒就被葛慶抓到。

“直娘賊的,把銀子還我。”葛慶一把揪住那人的領子。

“什麼銀子?我沒拿你的銀子。”那人也是一臉急怒道。

“還嘴硬。”葛慶氣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先握著拳頭,揍了起來,那人身形比葛慶瘦弱,再加上明顯著也是一個不慣於打架的,沒兩下,就被葛慶打趴在地上。

“你幹什麼,哪有這麼打人的?真要是偷了錢,找差人報案,查清就是。”圍觀的人看葛慶打的兇。都不敢上前阻止,王繼善終是看不慣,站出來道。

“呸,要你多管閒事。”葛慶喝責一聲,一推開王爹。又想著他的銀子,便在那人身上一摸,只摸到幾枚銅錢,自己的銀子顯然已經被轉移了。

這時,阿黛在人群裡叫了一聲:“差人來了。”她怕自家老爹吃虧。

葛慶腦子這才猛的一清醒,沒有證據,再看這人被他打的鼻青臉腫的。要是被差人抓到,反咬一口,使不得要被他反訛,這種仙人跳的局他不是沒做過。

今天真倒黴,想訛王成,卻被他弄成了朋友。還欠了他人情,吃點酒消消悶氣,沒想到銀子又丟了,最後還差點中了別人的仙人跳。

想到這裡,葛慶放開了人。然後搖搖晃晃的跑了。

而那被打的人也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又急急的走了。

哈,看到這一幕,阿黛想起之前感應到的,城隍小吏為葛慶所登記的功勞薄,某年某月某日,得五兩銀子,為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