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那位恭王妃的算計之中。
“老先生,趙將軍離開時,小女曾碰到法海禪師,聽法海禪師說過,趙將軍似有殺劫。”王繼善也嘆息著道。
於老先生沉默,法海之說,他知道,那老和尚還多次想度化正風。
只是佛門出世,儒道入世,道不同,不相為謀。
更何況,事情到得這地步,已非人力可為,只能耐心的等待結局。
一陣風從半開的窗外吹了進來,捲起一邊桌上的書卷。
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則不可兼得,捨生而取義。
此時,阿黛亦感到身上氣機飛揚。
阿黛雖然看出趙拓有斷頭之相,但這種事情倒底是不能全信,而另外一點阿黛當日也看出,趙拓雖有斷頭之相,但又不是死脈,另有變數。
總之相當難測,太素之道,她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
先是第一更,補昨天的。
這一章真難寫,前世今生糾結在一起,又不是主角的重生視野,某糖怕寫的不清楚,就這一章,是改了改,其實感覺還是有些不太清楚的地方,不過,某糖不能再糾結這個了,再糾結下去要崩潰了。
好在這一章只是背景和鋪墊內容,主要闡述趙拓所面臨的形勢,大家大體明白就行。
………………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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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終是太過壓抑的話題,談起來總是讓人心情不太舒暢。
因此,談了幾句,便轉移了話題,於老先生又打趣的問起《詠梅》詞和樵夫的事情。
“如今,許多學子都上山去找做詠梅詞的樵夫,只是都沒有找到,阿黛說說,這樵夫在哪裡啊?”聽這口氣,明擺著於老先生是不相信樵夫之說。
“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阿黛笑咪咪的道。
“賈島這句詩讓你用的妙。”幾人都笑道。
又閒聊了幾句。
隨後,阿黛跟自家老爹一起離開了於家。王繼善想起家裡的炭不多了,天冷,大過年邊總是要多備一點炭的。阿黛也想逛逛古西湖的年節市集,最後兩父女便去了清波門的坊市。
錢塘門的香袋兒,清波門的柴擔兒。這說的就是兩地市場的特色。
錢塘門那邊因著是去靈隱山的路,上香的人多,因此,各種香燭什麼的最多。
而清波門出去就是南山,錢塘人砍燒炭的多在此山,所以,買炭買柴基本上要來清波門。
再加上清波門的年集,此時,清波門內外,熱鬧非凡,沿街的茶坊,酒肆,肉鋪都擠滿了人,還有一些唱小曲兒,說書的,車行腳馬,絡繹不絕。
還有賣對聯和年畫的。
“大嫂,小易,這攤子別擺了,叫人看著不好看,過年的時候,到家裡過年去。”這時,一邊攤子上傳來說話聲,阿黛聽著耳熟,側過臉去,原來是那錢訟師。
而錢訟師面前的字畫攤子,就是由莊氏和錢易母子擺的,想來也是想趁著過年邊,賺點銀錢過個好年。
“我性子古怪。也不喜歡到別人家吃年飯,二叔你的好意,我心領的,就不打擾了。”莊氏不冷不熱的道。
錢訟師的臉皮就沉了下來。
“行了行了。快過年了,你拿什麼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錢訟師身邊,一個二十七八的婦人,穿金戴銀,好不闊氣,這會兒,卻是扯著錢訟師沒好氣的道。
正是錢訟師的娘子田氏。
錢訟師自不是好心要請莊氏母子過年,只是他家裡日子如今珍海味的,而他自小是由兄長養大,錢塘一些人心裡也多有數。
平日裡。莊氏母子在家裡日子在窮,外人也不太清楚,只是如今,在這裡擺攤子,那可就是在打他的臉了。因此,這會兒臉色自不太好看。
最後由著田氏扯走了。
只是過得轉街處,錢訟師卻拉著一個浮浪人在耳邊耳語了幾句。然後揚長而去。
“莊夫人,錢公子,還是趕緊把攤子收了吧,我怕一會兒有人來搗亂。”阿黛看著遠去的錢訟師,衝著莊氏和錢易的。這倒不是她算出來的,而是推測出來的。畢竟剛才錢訟師拉浮浪人說話並沒有避開人,再加上之前黑沉的臉色,不難猜出他要幹麻。
“我知道,我不收,我讓他砸。我要看這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