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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麼,只要幽幽嘆口氣:“遙想無塵當年……”99。999999%可以達到目標。唉,也不知這男人自己和自己為難幹什麼?

他難道不知道?當他對我撒嬌時,那純然信任的眼神是無塵的;當他知道半命債的事後,堅持我走人行道內側時,那細心呵護的神情也是無塵的。無塵和楚依凡其實是他的一體兩面。

我既愛他柔情似水,也愛他熱情似火,我從不認為這之間有什麼矛盾。換成我是他,我會得意:我這樣她愛我,我那樣她還愛我,無論怎樣她都逃不過我的魅力啊!

也許,這就是樂觀者和悲觀者的區別。不過他這樣讓我有機可趁,我就不費力去開導他了。

第18章 生米做熟飯

寒假到了,楚依凡的爺爺奶奶參加夕陽紅旅行團,要去海南過春節,他父母家他也插不進去。我打電話時跟家裡提了一下,我媽立刻哽咽了,然後竭力邀請他去我家過年。

我們行走在江南某個城市的街道上。我很哀怨,幾天來,我在我家變成了二等公民,因為旁邊的傢伙把我頂下來了。

我開始懷疑他才是我爸媽親生的。我爸媽對他簡直是感激涕淋,好象楚依凡高價收購了他們家的大廢品,過意不去,得多搭點什麼。所以,原來該在我碗裡的雞腿到了他碗裡,兩個都給了他啊!雖然他很仗義,分給我一個,我還是被打擊了。

我悶悶不樂的走著,有人在馬路對面大叫:“媽祖,媽祖!你回來了。”我十多年沒想起這外號,所以置之不理。直到他衝過來,站到我面前:“媽祖,你怎麼不理我?”

我抬頭一看,是牛人,我的損友之一。我久別後乍逢舊友,不免有些雀躍,叫聲”牛人”向他撲過去。一隻手揪住我的脖領,我在原地撲騰,我才想起身邊有個醋缸。

沒錯,楚依凡是個大醋缸。那天我做屠夫的堂哥來我家,習慣性的抱起我掂重量,他一把搶過,還對我堂哥甩臉子,弄得場面很尷尬。以後遇見別的堂兄弟、表兄弟,他堅決的制止了他們對我的摟摟抱抱。現在我那些哥哥、弟弟見到我都會恭恭敬敬行個禮,稱我為”公主殿下”,而他被稱為”公主的屠龍騎士”。

我覺得大失顏面,他還很有理:“你已經是大人了,他們應該注意男女界限。”我父母在一旁連連點頭。什麼嘛,盲從!我更鬱悶了。

有牢頭在一旁,我和牛人稍稍敘了下舊就揮手告別了。

等牛人走遠了,楚依凡問我:“你叫他牛人,他很厲害嗎?”

“不是,是因為他長得難看。”看楚依凡很茫然,我來勁了,這外號是我的得意之作啊!我耐心的解釋給他聽:“因為他是哥們,直接叫醜人太不仗義了,十二生肖裡牛不是與醜相應嘛,所以就叫他牛人。怎樣?有沒有曲徑通幽的感覺?是我想出來的,我很棒吧?”

楚依凡抱住我哈哈大笑:“棒,你真棒!那他叫你媽祖,是因為你老做好事嗎?看不出來嘛。”

本來就不是這樣,從哪看出來?但這麼丟臉的事我也不會說,我尷尬一笑:“是……是啊。”

他好象很高興:“那以後我也叫你媽祖。”然後在我耳邊叫,“媽祖,我的媽祖,你可要保佑我啊!媽祖!”

真要命,這人沒完了。我聽得扎心,制止他:“別叫了,就是這個外號害我穿去給人當媽當奶奶的。”

他立刻住嘴,對著地上吐口水,唸唸有詞:“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我恥笑他:“都快鬍子一把了,還童言無忌呢!”

他湊到我耳邊,極曖昧的低語:“我還是童子雞。”

我的臉又可以煎雞蛋了。

(附:依牛人類推,太監可稱為兔人,因為卵少了倆蛋為卯。古人稱小受為兔兒爺,肯定是因為他的某對物件形同虛設。老祖宗的智慧真是博大精深啊!)

男人之美,在於說謊說得白日見鬼;女人之美,在於信他信得無怨無悔。

回到學校,楚依凡又要實習又要找工作,呆在學校的時間變短。他嫌見我的時間太少,軟磨硬泡讓我住到他家去,還賭咒發誓不會對我不軌。我一時沒抗住,就變成了走讀生。

開始幾天他還很老實,然後他的唇在我身上的停留點越來越往下,手也越來越不老實。然後他說太冷,非要和我擠在一張床上。狗屁,他家的暖氣可以把雞蛋烤熟。再然後某個天乾物燥的夜晚,烈火要燒乾柴。

我的肘部抵住他的軟肋:“你要幹什麼?我可會女子防身術。”

某人的手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