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找她,我進了學生會。名字裡帶清的女孩我一一篩過一遍,最後符合條件的只有幾個,江雪清是其中之一,但接觸以後我發現她們都不是。到大三下學期,我有些灰心了,我想那可能只是個夢,不想再為它影響我的生活,這時我遇到了你。我一看到你就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可惜讓你跑了,我怎麼也找不到你。”
當然是找不到了,那時我正躲你呢。
“後來,五一文娛匯演彩排,你終於又出現了。我聽見你的同學叫你的名字,我想就是她了,所以就追了出去。我那時真怕你又跑得沒影了,好在你兇歸兇,倒是挺好糊弄的,沒兩下就被逮住了。”他得意洋洋的看著我,我惱羞成怒,擰他,他抓住我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我肯定了你就是她,就向你表白了”
“什麼表白?那叫強迫中獎。”我抗議。
他安撫的親親我,接著往下說:“沒想到你遇到車禍後,像是變了一個人。其實我一直懷疑那個人不是你,可又不知道該去哪裡找你。不管怎樣這身體是你的,所以我天天去看你,希望有一天你能變回來。”
我質問他:“那我回來時你為什麼不和我相認,還說都是我的想象?”
“因為我和夢裡的我不一樣了,我不想你因為那個我喜歡這個我。”楚依凡盯住我,“你現在告訴我,你喜歡我還是那個無塵?”
所以啊,世事無絕對,有些事還是不要弄清楚的好。看看我吧,好好的2a結果變成了2b,只不過煩惱的人換成了楚依凡。他總問我是愛他多一些,還是喜歡無塵多一點?
我答兩個都愛,他不滿意;我說愛他多一點,他說我忘恩負義;我改成愛無塵多,他又給我作怨夫狀。我怒了,說愛他的身體,愛無塵的靈魂,他要分裝還是二合一隨便吧,然後他變得鬱鬱寡歡。
我沒法看他消沉,雖然大部分是裝的。思前想後,決定以毒攻毒。
某日,我也開始哀怨:“你是喜歡眼前的我還是夢裡的我。”
他說:“兩個不都是你嘛。”
“你還知道啊,為什麼非逼我肢解你?”我一把揪住他的領子,“以後不許再在這件事上唧唧歪歪了,不然要你好看!”媽的,我不用暴力好多年了,非逼我出山。
他露出受氣小媳婦狀,我立刻沒了力氣,改揪為摟。
我摟著他脖子問他:“我今天愛你,明天也愛你,你明天會怪我今天愛你嗎?”
他搖頭,我讚賞的親了他一下:“所以你今天不能怪我昨天愛你。”……
這件事到此落下帷幕。
我對江雪清有了怨念,都是她的一句話給惹出來的。以後在路上遇見她,我就故意和楚依凡很親熱。之前我很保守,公共場合都是和他保持距離的,最多牽牽手,他一直很有怨言,說我把他當地下情夫了。
這下楚依凡高興了,對江雪清更友好,我就對他更親熱。N次後,當我們在校門口接吻時,我忽然醒悟,我又被他糊弄了,可是那時我已對他上癮,戒不掉了。
他糊弄我的地方不止一處。自從我那次揪住他領口後,他時時眼冒紅心回味,說從小到大,他都是自己的事自己作主,沒人那麼教訓過他,讓他覺得好溫暖(這不是欠揍麼)。他鄭重的把自己交給我,說以後由著我管。我可憐他倒黴的父母運,同情心一氾濫,就接手了。
等我九死一生補考完,有空思索時,我發現,他家的床單是我挑的,窗簾是我換的,地板是我墩的……我變成了他的全職保姆?而且這傢伙人格分裂嚴重,在外面人模狗樣裝正經,回家給我演小可愛,對我撒嬌,他要從我這裡補充母愛嗎?為什麼我這麼命苦?在古代頂著張老臉不好意思撒嬌,好不容易返老還童了,又讓他搶先了。
所以我又怒了,我又揪住他的領口質問他:“你到底愛不愛我?”
他睜大無辜的眼睛:“當然,你看我的錢都在你手上,我這麼有秩序的一個人卻任由你在我家胡搞。”這倒是,這傢伙有潔癖,什麼東西都收拾的井井有條的,而我喜歡隨手亂放,所以他常跟在我後頭收拾。
我的氣勢又弱下來,他趁勢把腦袋擱在我肩上。我好哀怨,為什麼別人家是小鳥依人,我們家是鴕鳥依人?
我幽幽的嘆息:“當初你是無塵時對我多好啊!”
他一下跳起來:“不要拿我跟那臭和尚比!”於是新好男人出現,我終於嚐到被人寵愛的滋味。
以後我就掌握了控制他的終極武器,每次我想要他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