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9部分

可是我並不知道,那一次會是張技最後一次陪我跨年,而後漫長的歲月裡,張技那兩個字只是一段記憶,一個剪影,一段時光裡的烙印。

後來的後來,很多人都不明白很張技於我而言的意義,只有我知道,他像是一道暖光劃過了我的世界。

短暫,卻也永恆。

只是從那以後,我愛上的人,都映上了他的模樣。

☆、時光寂10

'誰是誰心間的刺,誰又為誰為誰蹉跎了年華,誰的一生裡,沒有過一場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無疾而終的愛情。'

顧某人的電話打進來時的電話後我蹬著一雙羊皮靴子打算出門,說實話一整個早上我都是心不在焉的,又眼皮一直在跳個不停,心裡總感覺又悶又燥,像是有什麼事情會發生。

不經意的往廚房的方向瞥了一眼,吳阿姨正在擺弄著早餐,因為是週末所以在巧兒也在,彼時的她正在舉著手裡的電話拍照而後伸手抓了點餐盤的事物往嘴裡送,一臉的滿足。

呵,看樣子我的好友又要有新的動態了,心底不由的滋生出一絲冷意,以前對於對於吳巧兒我只是不討厭,如今我卻覺得怎麼看她都會覺得礙眼。

臨出門時我一直都還在想,有些人怎麼可以裝得那麼純良無害,而且還那麼的,不知羞恥吶?!

可能是因為我又開始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裡,我沒有認真的去聽電話那頭到底講了什麼,至於胡一凡家的牛羊肉館發生了什麼轟轟烈烈的事情我也沒聽清,大抵就是說,有人吃了她家的肉上吐下瀉,然後找人掀了館子的招牌,她爸還被打殘了一條腿進了醫院,最後還有人進行了干涉進行了市場壟斷沒人再給她家供貨什麼的。

顧思辰說話簡潔且能抓重點,雖然沒有添油加醋我還是能腦補些畫面出來,說真的,張技做的真絕,而我那顆心也是真的狠,胡一凡並沒有拿我怎麼樣,我確實間接的毀了很多東西。

而我也從來沒有想過,終有一天,我會親身體會到什麼叫做自食其果。

元旦過後天似乎又更冷了些,出了門我便插上了耳機,電話那頭的人還在嘰裡呱啦的說個不停,從胡一凡說我這幾天來的失聯,最後還旁敲側擊的問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哼唧了幾聲不想多說掛了電話。

顧思辰那個人,怎麼說呢,一開始我以為他是個高冷哥,可不知道哪股妖風將我和他吹熟了以後我才發現他其實就是悶騷腹黑男,從他會和我討論打人要打臉,角度該如何力要出幾分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只是現在,我沒有心情和他討論那麼多。

很多不相干的事情,過了就是過了,後續會如何我都不關心。

張技說他要離開了,所以再怎麼的我也要找個地方仰望天空,搞不好還能瞅見他乘坐的班機呢?

我沒有去扒張技話語裡的真實性,於我而言,只要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我都信,哪怕他告訴我他曾經吃過屎,我也會深信不疑。

元旦都過了幾天了,街上還餘留了些煙花炮竹的的殘影,火紅色的碎片,是火光亮影后的殘渣

絢麗過後,只剩滿地的淒涼。

米舒最終還是給我發了條簡訊,她說池貝,不是所有的傷痛都可以拿出來供人瞻仰。

我想了半天后也不知道要不要回,雖然冷靜下來後我自己想了很多,我可以說服自己去相信她們有難言之隱,可很多刀就砍在那裡裡,長長的,赤條條一條疤。

傷口有些深,還有點疼。

骨子裡的彆扭不肯讓我輕易靠近人群,那些好不容積起來的信任和在乎一旦坍塌就是一道鮮血淋漓的印子。

或許我需要冷靜,需要給一些時間來翻開那些隱藏的真相一個好的突破口,後來我等終於到了那一天,卻又是一個更大的缺口,怎麼都填補不了了。

不知道是天氣原因還是其他的什麼,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一刻讓我覺得不安,精神越來越恍惚,我覺得自己快要三步一摔五步一倒了,在我的眼皮抽了N多次筋後我忍不住蹲下身子撿了一小塊樹葉渣子沾了點唾液就往上面糊。

那是米舒交給我的方法,說是可以避免不好的事情發生,暫且不去管有沒有用,我只是覺得那眼皮要是再跳下去我就會越發的慌亂。

當我穿過南郡路下的天橋時下意識的往那邊瞅了一眼,天橋上立著的招牌迎著冷風,黃半仙的攤子依舊擺在哪裡。

地凍天寒,橋上的人頭頂著的帽子和身披著的道袍和電視裡的如出一轍,他的邊搓手邊哈著粗氣,攤子旁的那塊石頭上依舊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