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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從那個時候開始,大量標誌紛紛湧現,又逐漸消逝,而剛開始時,它們都沒有什麼具體的含義。標誌能夠從其附著的產品上獲得其意義,或者從使用者身上獲得意義……在廣告裡,在現實世界中,或在二者之間的灰色地帶,如雜誌上的名人照片。Ecko在嘻哈文化雜誌《The Source》和《Vibe》上的廣告具有很高的藝術價值,甚至讓這隻犀牛歸入了一系列特立獨行的藝術家……如美國最酷的說唱藝人之一塔利·魁力(Talib Kweli)、Beatnuts的作品的行列(那時他們還都不是主流藝術明星)。盧西恩·詹姆斯(Lucian James)的品牌機構安捷達公司(Agenda),為Ecko做了一些專案諮詢,指出這隻犀牛還指向某種象徵性語言,當時流行的新興青年文化恰好熟悉這種語言,即當時Polo的那匹小馬和拉科斯特的那條鱷魚也同樣反映的那種語言……品牌的語言。犀牛不僅加入到這一語言中,它還巧妙地施與了諷刺。“犀牛不完全反映著熱望。”詹姆斯說。

Ecko Unltd�的銷售額從1998年的1 500萬美元攀升到2000年的9 600萬美元,然後衝至今天的4億美元還要多。“我認為這和崇高的東西一樣,”在談到成功的所有標誌時,Ecko對我說,“如果某種事物符合人們的審美需要,那麼人們總是會給出反應。而當你可以給這個事物賦予意義和價值,並且及時地總結或發現所有的這一切,那麼人們自然而然就能夠理解,並且願意接受它。”

如果象徵意義確實不能經由發明而得來……這就意味著象徵必須回到現實的經驗中,以符合真實,從而為消費者所接受……這樣看來,Ecko的成功似乎十分奇怪。它的標誌是由一個郊區居民創造的,卻成了嘻哈文化和城市風格的同義詞。

但象徵意義可以被髮明出來。想想拉爾夫·裡夫施茨(Ralph Lifshitz),他在布朗克斯區的公寓里長大,遠離上層階級的環境。20世紀50年代,他只能從電影裡看到衣著光鮮的貴族和上層人士,夏天,他還要在卡茨基爾國家公園做一名侍者。他希望能像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