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模樣,一見之下,齊聲驚呼,小芹猛一下鑽進夕舞懷裡,夕舞心間卻是越來越涼。
兩人的尖叫聲驚醒了敬擎天,忙凝神收攏煞氣,傳來白城道人,道:“起十萬屍兵,於天安城外列陣,我七殺教要一戰成功,誰敢攔著我,讓他粉身碎骨。”又轉身對夕舞道:“我叫人來抬雪槐,見他化成石人的樣子,正教魔門也就沒有鬥志了。”
“不要。”夕舞猛地厲聲尖叫:“他是我的男人,我不許任何人碰他,我自會帶他去天安。”
看她情緒有些激烈,敬擎天忙陪笑道:“好好好,一切依你,一切依你。”
白城道人將十萬殭屍兵在天安城外排成陣勢,敬擎天又令搭一土臺,將化成了石人的雪槐立在臺上。夕舞果然不準任何人碰雪槐,親自扶了雪槐立在臺上,隨即便在雪槐身邊盤膝而坐。
一切準備妥當,城中法一冷靈霜等也得報上了城頭,白城道人過去厲聲高叫:“雪槐已給我家教主施大法變成石人,正教魔門所有人等,即刻出城投降,否則格殺無倫。”
雖然土臺離城有些遠,但冷靈霜三女仍是模糊覺得土臺子上立著的象雪槐,聽說雪槐化成了石人,三女齊齊一震,冷靈霜狐女隨即轉眼看向碧青蓮,因為她的靈根在雪槐體內,雪槐真若化成了石人,碧青蓮自然知道。
碧青蓮盯著遠處立著的雪槐,眼淚一下子湧上眼眶,哭叫道:“難怪我覺得槐哥很不好,原來………原來槐哥變成了石人。”
得到她證實,冷靈霜兩女臉色大變,冷靈霜咬牙叫道:“一定是夕舞對槐哥用了化石咒。”
“什麼是化石咒,可以解嗎?”狐女問,冷靈霜碧青蓮雖不會化石咒,但知道有這麼個咒,狐女卻是不知。
“化石咒是以處女之血為咒媒,是不可以解的。”碧青蓮縱聲哭叫:“便要撲下城去。”梅娘幾個就在邊上,早留意著,梅娘急一把抱住了碧青蓮,定天公主便扯住了冷靈霜,妙姑拉住了狐女,三女早哭得肝腸寸斷。
法一等聽說雪槐真個變成了石人,無不震驚,一商議,法一過來對冷靈霜道:“三位先別哭,世間之理,一物剋一物,化石咒雖說不可解,但也未必絕對不可解,大家先出城,搶了雪將軍過來,再慢慢商議解咒之法。”
法一的話也有道理,冷靈霜三個哭聲略收,當下正教魔門好手一齊出城,風無際等也調集鎮海軍出城佈下陣勢,與敬擎天殭屍兵相對。殭屍兵人人臉如枯木眼放黃光,若是一般諸候的兵,見了必定手軟腳酥,但鎮海軍在雪槐率領下縱橫天海,什麼沒見過,可不在乎區區殭屍。
列好陣勢,隔得近,土臺上立著的雪槐便看得更加清楚了,碧青蓮三個不絕悲叫:“槐哥,槐哥。”
敬擎天站在臺邊,冷冷看著正教魔門中人列好陣勢,猛地裡仰天狂笑,叫道:“你們看清楚了,雪槐已化成石人,再不可能活過來了,識相的立即俯首投降,否則休怪我下手無情。”說著唰的一聲抽出佩劍,用劍面去雪槐臉上拍了兩下,竟傳出清脆的擊石聲,敬擎天更加得意,第三下拍得重了,雪槐立不住,撲通一聲仰天倒翻。
看著雪槐倒下,夕舞罩著寒霜的臉抽動了一下,卻並沒有吱聲。
“槐哥。”看著雪槐倒翻,碧青蓮三個哭得軟倒在地,梅娘三個也是齊齊掉淚,卻是死命架著碧青蓮三個,生怕她們會不顧一切衝過去。
風無際等先前也聽得雪槐成了石人的話,卻並無一人相信,這時親眼見著,軍中一時驚呼聲不絕,一卦準本與石敢當立在一起,他先前也是絕不信雪槐會成了石人的話,這時再不能不信,一時血往上衝,取柺子馬系在腳上,一步拐出,便向土臺衝去,口中悲聲大叫:“徒弟,師父來了,你是這世上最心軟的人啊,怎麼就成了石頭人了呢。”
眼見一卦準直拐過來,幾名七殺教弟子急上前攔截,但一卦準的柺子馬別具一功,左一拐右一拐,七殺教弟子竟是攔他不住,敬擎天一眼便看出一卦準身上沒什麼功力,只是仗著一對柺子馬起作用,這時急欲逼降正教魔門中人,賴得和一卦準糾纏,當即手一揚,一股靈力發出,恰好一卦準一拐,沒擊中胸口,只打中左肩,卻也將一卦準打得倒飛回去,跌落地下,一條左臂再抬不起來。
一卦準心急雪槐,雖跌得五臟移位,卻仍是一跳起來,知道拐不過去,便指了敬擎天痛罵道:“敬擎天,你這禽獸不如之人,槐小子對你的事,我都知道,槐小子敬你如親父,即便你做下的事已是萬夫所指,他也始終替你辨白,到後來你自己扯破臉皮,他也放過了你,不肯一箭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