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過了就永不回頭,槐哥,謝謝你還能來看我一眼,現在請你回去吧。”她說著,微微的往外抽她的手。
“不。”雪槐再難以控制自己,雙臂猛伸,一下將她整個人都抱在了懷裡。
夕舞身子明顯的抖了一下,抬眼看著雪槐,叫道:“槐哥,你真的不怪我嗎,我一直都在騙你。”
“我不怪你,真的。”雪槐用力點頭:“不論你做過什麼,在我心裡,你是永遠的夕舞,永遠都不會變。”
“槐哥,你為什麼永遠這麼傻?”夕舞伸手,輕輕撫著雪槐的臉,眼光終於越來越熱,猛地雙臂一張,箍著了雪槐脖子,火熱的唇抬起來,吻住了雪槐的唇。
這一吻,是如此的火熱,如此的瘋狂,她火熱的身子,更象一團熊熊燃燒的火,在雪槐懷裡瘋狂的扭動跳躍。
“槐哥,我要你,我要你。”夕舞的聲音裡也象有火。
雪槐略一猶豫,終於伸出手,解開了夕舞的衣服。
小芹一直站在院子裡,雙手緊緊的絞著,聽到裡面親熱的聲音,她卻緩緩的跪了下去,低聲哭叫道:“雪公子,你莫怪小姐,老爺以死相脅,她也實在是沒有辦法。”
狂漲的潮水退去,雪槐將夕舞摟在自己懷中,替她理了理頰邊汗溼的頭髮,輕籲一口氣,微笑道:“夕舞,我的小夕舞,我們終於完全融為一體了,你以後不再是自己的,你還是我的,我會永生永世,這麼好好的呵護著,這麼瘋狂的愛你。”
“槐哥,你是說真的嗎,也許我還會騙你,還會傷害你呢?你也不怪我嗎,也還會這麼愛我嗎?”夕舞趴在雪槐的胸膛上,似乎剛才的瘋狂耗盡了她全部的力量,沒有力氣抬頭,她的聲音,更有一些不真實的悠遠。
“當然。”雪槐用力摟了摟她,道:“我說過了,不論你做過什麼,也不論你以後還會做什麼,在我心裡,你都是永遠的夕舞。”
似乎是受不了他的摟抱,夕舞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她抬起頭來,看著雪槐,道:“但男人的話,一直都是不可信的呢,要我信你啊,只除非…………。”
看著她轉動的眼珠,雪槐似乎又回到了從前,心懷大暢,點點夕舞的小鼻子,笑道:“你又想到了什麼鬼花樣,好吧,放馬過來吧。”
“不是什麼鬼花樣,而是一個咒,是專用來對付那些負心男人的,你一旦負心啊,就會變成石人,你怕不怕?”夕舞臉上有微笑,眼光卻更深更讓人不可捉摸。
“好啊。”雪槐卻越發高興了:“我學過七個咒,但能變成石人的咒,卻還真沒見識過。”
聽了他這話,夕舞卻又不動了,反把頭又伏在他胸膛上,雪槐笑了起來,輕撫她的裸背,道:“怎麼不念咒了,是不是忘了啊。”
夕舞的身子又抖了一下,幽幽的道:“那你先閉上眼睛,因為我這個咒和別的咒不同,是以我的女兒紅為咒媒的,我不要你看。”
“你都是我的了,還有什麼不能看。”雪槐呵呵而笑,卻依言閉上了眼睛。
夕舞抬頭,看著雪槐微笑的臉,眼中忽的湧出淚珠,心中低叫:“槐哥,你莫怪我,你和爹爹之間,我只能選一個。”
抬起手,她的中指上,有一抹血,那是她的處女之血,她的手顫抖著,好久好久,終於點在了雪槐的眉心上。
一股睡意襲來,雪槐只覺眼皮越來越重,於是他伸出手,摟住了夕舞,舒心的嘆了口氣,慢慢的睡了過去。
先是雪槐的腳慢慢僵化,到腰,再到胸,最後是頭,在昏睡中,雪槐變成了一個石人。
夕舞並沒有說謊,她對雪槐施展的,真的是化石咒,此咒與其它咒都不同,自古以來,只在女孩子中秘傳,並且一定要以處女之血為咒媒。
當一個女孩子不惜犧牲自己的處女之身,要借自己的處女之血施咒時,這個咒就有了巨大的力量,縱便以雪槐之能,也是無法抗拒。
化石咒還有一個特點,一般的咒都是可以解的,化石咒卻沒有解咒的咒語,其心法源於處女一旦破身,永不可重圓。
夕舞從雪槐僵化的雙臂中鑽出來,細細的替雪槐穿上衣服,隨即轉身,對院中的小芹道:“請老爺來,就說雪槐已化成石人了。”她的聲音象雪峰頂上吹過的寒風,沒有半絲絲的熱氣。
敬擎天旋風般趕來,一眼看見僵臥床上的雪槐,狂喜上心,縱聲長笑:“雪槐,你終於死了,終於是死了,哈哈哈。”
心中得意,煞氣亂竄,全身上下,到處鑽出人頭鬼手來,夕舞小芹都沒見過他的血煞箭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