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是怎麼回事,但陳甫就這麼走過來,對方虎視眈眈,無異於將他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算了,鑑於他也沒看到她,箭射到自己某敬也要負很大責任,並且還在雙方對視的剎那他便認出自己,遠比元康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二貨要讓人順眼一些。這事就不跟他計較了。
朱琳在心中,三下五除二迅速扯平和陳甫的恩怨,淡淡地開口,“大人還是止步的好,我等一介草民不敢勞陳大人大駕。”
陳甫臉上一囧,心中卻是鬆了一口氣,她的語氣雖然是不屑,但意思很明顯不計較剛才之事。
朱琳瞪了一眼楊漣,他會意。拉過朱琳,就往陳甫陣營中掠去。雖然元康和陳甫都是自己人,但是某敬卻是不好對付,相較之下,還是陳甫更靠譜一些。
某敬見此,便要動手強行留住他們。楊漣身形微動,以攻為守,直取他要害。某敬大驚,楊漣的速度太快,自己根本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一出手便知自己是留不住他們了。
某敬哀怨:為毛我每次出手,對方都是無敵狀態?
他雖然看出楊漣是高手,但是卻沒想到他的實力高到如此地步,要是能為己方所用,倒是多出一個有力臂膀。
其他人在後面,沒有看清某敬與楊漣之間的過招,但元康看得很清楚,低吼一聲,舉刀便要衝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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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紅顏禍水
朱琳冷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身奪下一條長鞭,在空中虛劃一圈,“唰”地擊在最近的一棵大樹上,樹葉簌簌而落。
元康舉著大刀,招式再也揮不下去。這一式鞭法,只有一個人會。此人的獨創鞭法,在陽曲書院以華而不實著稱,目前似乎只有在那次測試時,被用到肖東風身上多次。轉過頭,仔細察看她,面容雖是大不相同,但身形以及眉目間的神情不是朱琳是誰。
他現在完全能體會剛才陳甫同學的尷尬了。
就這元康出神之際,楊漣攔腰抱起朱琳,幾個起伏,便落在了眾衙役的面前。
某敬抬手正要說什麼,但元康卻一把止住,然後萬分汗顏地看向朱琳。
朱琳不屑地瞥他一眼,眼光掃過落在一家客棧的門楣上,然後眨了眨眼睛。
元康會意,裂開嘴笑了笑。迴轉身,對著後面的一隊人馬,說了聲,“走。”眾人立刻閃開一條道路,元康一馬當先,楚子敬緊隨其後,猶如來時一般,馬蹄奔騰,煙塵紛飛,疾駛而去。
元康稱楚子敬作少爺,但從現在看來事實並不如此吧。朱琳皺著眉頭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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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朱琳兩人隨著陳甫,進了充州府衙。落座後,鬱悶地問道。元康和陳甫,在陽曲書院時雖然有些不對付,陳甫看不上元康的頭腦簡單,元康也看不過陳甫的孤傲清高。但還不至於相互為敵。自己不在的這些日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道不同不相為謀。”陳甫已恢復為原來的樣子,簡短地答。
朱琳心知他不願多說此事,便也不再繼續問下去。
“充州原來不是這樣的吧。”楊漣抱著劍站在朱琳身後,突然問道。
“充州原來當然不是這樣的。”一位典吏模樣的人走進來,緩緩說道。“原來的充州城。作為東南沿海的通商港口,是各國商人聚集之地,繁華熱鬧沒有幾處可比。只是自從那禍水得寵後,為所欲為。攪亂我上熠的安寧,掩袖工饞,殘害忠良。穢亂春宮。更有一些小人藉此機會,鑽營阿附,意圖亂我上熠朝綱。大人不願媚於妖婦。不屑與此等小人為伍,故遭排斥。那剛才之人正是朝廷上兩位佞臣之兄弟,每日來充州城滋事生非,橫行無忌。將各地商人強行趕出,並讓商鋪每月繳納一定的錢財,把一個充州城搞得烏煙瘴氣。大人雖有除賊之心,但苦無除賊之力。只能儘自己的一點薄力盡量保充州百姓一方安定。”
朱琳聽聞此言,眉頭皺都要擰出水來了。難道熠國半年多的時間。就已經變了天?她記得在陽城之時,熠皇並不是一個昏庸君王,更沒有聽聞因寵幸哪位妃子而荒亂朝政,又何來禍水一說?難道是自己當時沒有發現,陽城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