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他受過嚴格的搏擊訓練,這使得他在極端的憤怒中很容易失手殺人。
安不想被這群人變成紅蛇,也不想被這群人標記,但他更不想殺人。他的手上已經沾了太多的鮮血,他已經經歷了過多的死亡。
那些男人追了上來,他們走到安的面前,將他圍住。
安靠著牆壁站定,他聞到了藍蛇和毒液的氣味。那味道如動物的獠牙一樣具有攻擊性,如毒品般可怕地流淌進他的身體,它們帶來了他身體又一輪的新熱度,引發了輕微的致幻效果。
安儘量冷靜,試圖找一個方法脫身。
“未定性的蛇。”其中一隻毒液首先來到安的面前,他的身材比安更為高大,他用鼻尖碰安的下顎,聞他脖子上的味道。
毒液的氣味傳入安的身體,安打了一個寒顫。在這種發情期狀態中,一隻毒液的味道對於蛇來說是多麼的難以抗拒。安感到頭昏,汗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他的全身都因汗水而溼透,外套裡的T恤緊緊地貼在身體上。他的雙腿之間也都是汗水,因為發情期的性衝動,他半勃‘起了。
安捏住男人的下顎,正面給了他一拳,他跳到男人的身後,用手箍住他的脖子。
安的身體極端不受控制,他的理性和冷靜扭曲成一種可怕的、嗜血的暴力,他過於想擰斷這個人的脖子。
發情期的兩個極端同時出現在他的身上,一方面他渴望被毒液進入、被毒液標記,一方面他想擰斷每一個試圖強迫他的人的腦袋。
安的肌肉極度緊繃,他手臂裡的毒液無法發出一點兒聲音,安只要一用力,毒液的脖子就會被擰斷。
安的胳膊顫抖著。
別殺人,也別放棄反抗,他想。
安鬆開男人的脖子,給了他幾次快速的拳擊。毒液被他放倒在地。
剩下的毒液和藍蛇很顯然發怒了,他們撿起地上的兩個空酒瓶砸了安的腦袋。碎玻璃四濺。
最高大的一隻毒液用身體壓住安,他把一條腿抵在安的雙腿之間,桎梏住他的手臂。
另外一隻毒液脫下安的外套,外套卡在安的手腕那兒,他動彈不得。
毒液散發出濃重的發情氣味,他的鼻子在安的脖子和胸前貪婪地聞著安身上資訊素和汗水味。
安抑制住胸膛的起伏,他的T恤已經被汗水全部打溼,他下意識地分開腿。
毒液的膝蓋頂著他的陰‘莖和睪‘丸。
冷靜,安對自己說,冷靜。
安等待了五秒,當毒液抬起頭聞他頭髮和額頭的氣味時,安抬起頭,用腦袋狠狠地撞擊了毒液的下巴。
毒液慘叫著鬆開手,安從桎梏中暫時掙脫出來。
“聽著,”安對這些人說,他熱得要命,欲‘望撫摸他的全身,試圖將他徹底壓垮,“我不想傷害任何人。”
“你沒有多少掙扎的時間了,紅蛇。”藍蛇說。
兩隻毒液和一條蛇又一次把安按在牆上,其中一隻毒液隔著衣服咬住安的肩膀。
疼痛混著欲‘望攥緊安的身體,試圖撬開他。安的發情期氣息達到了第一個峰值。
毒液的牙齒咬破了安的肩膀。安喘息著,避免毒液的氣味攻佔他的大腦。
他不能變成紅蛇,他已經決定和查理交配。他告訴自己冷靜、冷靜,但他知道他堅持不了多久了。
“查理……”安低聲說,他不知道查理能不能聽得見,但他聽見也沒有太大的作用,他贏不了這三個人中的任意一個。
安的體表很粘稠,身體內部熱得致命。
一隻毒液把手放在安勃‘起的陰‘莖上,隔著褲子摸他,安咬著牙,用額頭撞了那隻毒液的鼻子。
毒液捂住鼻血,狠狠揍了安兩拳。
之前被安打倒在地的毒液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揍了安的肚子。
安因疼痛發出悶哼。
最為高大的那隻毒液掀起安的T恤,他的發情期味道最濃厚,也最強大。
“為我變成紅蛇吧。”
毒液的嘴唇抵住安的面板,順著他的人魚線一路往下滑,他舔著安汗溼的緊緻肌肉。
舌頭的刺激令安震顫,他的理智已經無力支撐,他發出細微的嗚咽,全身發抖。
毒液咬住安的下腹時,性資訊素衝入安無法抵抗的身體和大腦。
他低吼著,成為了一條徹底的紅蛇。
查理接到安的電話後,有至少三秒的時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很快,商人恢復了冷靜,他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