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立了大功,幹嘛幹嗎急著走?你先好好說說,那箱子在何處?”
金無慮本來也是做戲,聞言轉身,笑眯眯地看燕陸離的反應。
燕陸離一直擔心官銀和燕飛竹的下落,見其中一件已有眉目,不願多生枝節,便對金無慮道:“好,先前那筆賬帳一筆勾銷。你要能破了這案子,嘉南王府的東西你看中哪樣都成。”
金無慮眉間登時舒展,拍拍他的胸,笑道:“這才有點意思。王爺若是心急,我這就帶王爺去太公酒樓。”
燕陸離雖然有求於金無慮,對他始終頭疼頭痛,當下道:“兵貴神速。我現下就帶人去抓人拿贓,早一點了卻此事,總少一分麻煩。你大哥的傷勢尚未完全康復,你不妨留下來照看。”
金無慮乾笑兩聲道:“咦,王爺果然是為在下著想。既是如此我畫個圖,王爺就知道地方了。”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畫了起來,一面講給燕陸離聽,“從嘉南王府到太公酒樓,快馬加鞭也需半日左右。”
燕陸離笑道:“說起來,康和王一家人要回杭州省親,興許能遇見。”他心下急切,和金無憂說了些保重的話,就匆匆離開。
金無憂鎖眉深思,見燕陸離走了,問道:“我總覺不安定,這案子我們查得一直很辛苦,怎會如此輕易結束?”
“有我這個貴人相助,自然事半功倍!”金無慮忽然話題一轉,恨恨地道,“紅衣和牡丹要讓我碰到,非打得他們皮開肉綻,為你報仇不可。”
金無憂搖搖頭道:“不說這些,我叫你查的事如何?”
“你讓我查三件事,我只花了一日,還找著了那些失銀,你這次可欠我一個大人情。”
金無憂現出笑容,“你那幾回落在別人手裡要我去救你,又怎麼說?還有,像偷嘉南王劍譜這種事情,叫我丟臉賠禮的也不只一回了罷?”
“原來你也斤斤計較,和嘉南王一般跟我算賬。行啦,知道你心急,我說給你聽。”金無慮收了笑容,凜然道:“冷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