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的風度所吸引,她芳心生愛,將一縷情絲縛向白衣追魂段彬的身上。
白衣追魂段彬這樣一問,她立即靈機一動,秀目微轉,朝白衣追魂段彬微微一笑,說道:“也重要,也不重要。”
白衣追魂段彬一聽,心中不禁暗暗好笑,想道:你以為你那點鬼心思我不知道麼?真是活見你的鬼了,我這樣問你,本是故意逗逗你玩兒的,你倒會見巧賣乖呢,竟藉機向我賣起關子來了……
白衣追魂段彬朗聲說道:“既然重要,姑娘就請快談吧。”
施鳳英微笑地搖搖臻首道:“我不要在這裡談。”
“要在那裡?”
施鳳英情意萬千地說道:“找個僻靜的地方,我要和你兩個人,單獨地談。”
“為什麼?”
施風英嬌媚笑說道:“因為有外人聽了不方便呀。”
白衣追魂段彬故裝不解地問道:“有什麼不方便呢?”
施鳳英嬌嗔地道:“你這人真……”
真怎麼樣?施鳳英並沒有說下去,但是,白衣追魂段彬卻哈哈一聲朗笑道:“真傻是嗎?”說著俊臉陡地一寒,朗聲說道:“施姑娘,事無不可對人言,小生乃是堂堂的男子漢……”
白衣追魂段彬話還未完,忽聞五丈之外,墓陵背後,響起一陣震耳的哈哈大笑:“好一個堂堂的男兒漢……”話聲中,陡見墓後射起三條人影,身形迅似電掣風飄,躍落當場。
歐陽昭一看,原來是東海一奇和千手大聖神偷石不凡、鐵筆窮儒桑子修三人。
三人身形一落,歐陽昭才待上前行禮,卻見鐵筆窮儒桑子修雙目灼灼地,望著白衣追魂段彬忽地哈哈一聲大笑道:“段賢侄,施姑娘一片深情,要和你單獨談談,你怎可拒絕,辜負她的心意?依我這窮酸叔叔看,你何妨就……”
白衣追魂段彬聞聽,知道鐵筆窮儒桑叔叔存心調侃他,開他的玩笑,不待他再說下去,立即一聲清叱道:“桑叔叔,你……”
鐵筆窮儒桑子修應聲住口,但卻望著他笑問道:“我怎樣了?”
白衣追魂段彬笑道:“你少說廢話好不好。”
鐵筆窮儒微微一笑道:“這也算是廢話?你真是不識好人心,你可知道,窮酸叔叔完全是為了你好,免得你被人罵不解風情。”
白衣追魂段彬聞言,不由又好氣,又好笑地一頓足道:“用不著你管!”
“好,好,用不著我管,我這窮酸叔叔不管就是。”鐵筆窮儒說罷,又是哈哈一聲大笑。
千手大聖神偷石不凡在旁,忽地一聲大笑,朗聲說道:“卿系美佳人,郎豈不欲愛,只是心力實難逮也。”說罷,目注銀蠍女施鳳英,含意深長地微微一笑。
這微微一笑,只笑得銀蠍女施鳳英,芳心小鹿亂撞,卜卜直跳,粉臉霞生,有如桃花映面,嬌羞答答地低垂下了螓首。
歐陽昭仰首望天,默默地凝視著月亮,似乎正思索著一件什麼重要的事情?在出神,在深思……
卓君傑和卓小燕並肩站立,他目光又恨又懼地朝正在深思出神的歐陽昭望了一眼,向卓小燕低聲道:“妹妹,我們回去吧。”
卓小燕微點了點臻首,朝歐陽昭嬌聲喊道:“祿哥哥,我和哥哥、師兄們回去啦。”
歐陽昭正在仰首望天深思出神之際,聞言不由微微一愕。
但,旋即向卓小燕含笑地點點頭道:“那麼再見了,小燕妹妹。”
卓小燕妙目凝視著歐陽昭,情意綿綿,嫵媚無限地笑了笑,但是,語音裡卻略帶悽楚地嬌聲說道:“祿哥哥,你多保重呵!”說罷,又深情依依地朝歐陽昭望了一眼,這才偕同銀蠍女施鳳英、卓君傑、楊東川、徐培雲,一齊躍起身形離去。
銀蠍女施鳳英臨走之時,她雖然沒有向白衣追魂段彬說一句再見,但是,她的一雙秀目,卻比說上十句再見,還要使人難忘,她深深地望了白衣追魂段彬一眼。
當然,她這一眼裡,既蘊含著說不盡的深情,可也有著無限的幽怨……
只是,可惜得很,她這一眼,雖有說不盡深情與幽怨,白衣追魂段彬卻是視若未見,無動於衷。
千手大聖石不凡見狀,不由搖了搖頭道:“真痴迷。”
鐵筆窮儒望著白衣追魂段彬微笑,說道:“你真害人不淺。”
“哼!”白衣追魂段彬瞪了鐵筆窮儒一眼。
歐陽昭目送著五人離去的身形背影,不,應該說是卓小燕的婀娜背影,漸漸遠了,他心底彷彿失落了一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