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華直哭得肝腸寸斷,聲嘶力竭,是聽著心酸,見著落淚。其情其景,豈是一個慘字了得!
孃親死不瞑目的模樣始終是肖華心中的夢靨。
至此元宵佳節,不但姜姨娘沒來邀請自己參加主院的賞燈會,就連父親也沒到自己的院子來,哪怕是虛假的安撫一番也不曾有。如果孃親還活著,自己也不會這麼被人忽略。原主弓著身子,捂著嘴巴,雙肩聳動著,儘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就在這時,她聽見門外有腳步聲傳來,接著聽見推門的聲音,原主不覺神情一滯,自己院子的奴僕都已睡下,難道來了賊人?原主心裡害怕極了,準備起身去叫丫鬟。
突然,原主又聽見打鬥聲和東西倒地的聲音,原主更是驚恐萬狀,連腳步就邁不動了。她縮在床上瑟瑟發抖,冷汗直流。
片刻後,屋外安靜下來,緊接著有人進到內室,來到她的床前。原主嚇得心裡砰砰砰地亂跳,閉著眼睛不敢睜開。
有人挑開帳簾,搬正她的身子,同時挑開了她的中衣。她的香肩立刻暴露出來,感到刺骨的涼意滲進骨髓。
原主抖抖索索地張開雙眼,淚眼朦朧地望向來人。和自己估計的不錯,來人是個陌生男子。她瞪著驚恐萬狀的雙眼,連呼救就忘記了,蒙面男子也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這個男人蒙著面,只露出一雙有神的眼睛,那雙眼睛十分漂亮,還沒等肖華看清楚,那人一點她的肩窩,她就失去了知覺。
可能是傷心和驚嚇過度,原主再也沒有醒過來了。而誰也不知道,從棺材裡醒過來的人已經物是人非,是穿越的肖華了。
後來的事肖華就十分清楚了。肖華十分肯定,剛才在夢中所見的那名男子的眼睛和原主記憶中的男人的眼睛為一人所有,也就是說今天出現的男人就是強暴原主的男人。
可是肖華有些不明白,這個兇手為什麼還要來呢?他不怕被府裡增派的高手抓住嗎?
而且,就剛才的情形來看,兇手想再次傷害她簡直易如反掌,但是事實是兇手放棄了這個機會,如果他是肖麗母女派來害自己的人,或者是採花大盜,那他不可能有這樣的好心放過自己的。肖華想不通此人為什麼這樣,難道他並不想傷害自己?
肖華翻個身,繼續思考著,此人難道是原主熟悉的人?或者是喜歡原主的人?她為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覺得這樣想是在為兇手開脫罪責,很對不起這具身軀。但她即使把自己的腦袋想破,也沒得出個所以然來,又不敢和他人說破。
肖華覺得來人好象沒又傷害她的意思,最後敲敲腦袋,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這件事。如今之計是走一步算一步,車到山前必有路。
打定主意,她又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在正對窗戶的大樹上一個蒙面男子邪魅的嘴角一翹,然後輕點樹枝躍出院牆,消失在暗夜中。
第七章 鬧事
話說當晚,肖健翔回到肖府一直悶悶不樂的,連劉姨娘頻繁的暗送秋波也沒發現。劉姨娘雖然有些生氣,但是知道自家老爺這是又遇到麻煩事兒,或者是在外受了氣。
劉姨娘扭動著腰肢,來到肖健翔的身後,用那雙柔弱無力的小手為肖健翔揉捏著。頓時肖健翔筋骨酥軟,心裡的焦躁也平息下來,他閉目養神,享受著這份特殊的按摩。
劉姨娘也不說話,就用那雙柔荑輕輕地從肖健翔的肩部一直揉到其胸前,然後把柔荑伸進肖健翔的衣內,隔著中衣在其小豆豆上撥弄幾下,逗得肖健翔身子一抖,隨即笑容滿面地罵道:“個浪貨!”
劉姨娘嬉笑一聲順勢歪進肖健翔的懷裡一陣親密,肖健翔僵硬的身子頓時鬆軟下來,心情也愉悅無比。
他一手摟著劉姨娘的身子,一手不安分地在劉姨娘身上游走,惹得劉姨娘花枝亂顫,咯咯直笑。
打鬧一番,劉姨娘切入正題:“老爺今天遇到什麼麻煩事了?”肖健翔一愣,隨即釋然,這麼多年來劉姨娘也摸透了自己的秉性,於是苦笑一下回答道:“說起來也算是喜事,可是,大皇子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要求皇上賜婚,那些人……額,我的面子還是磨不過去的!”
劉姨娘聽說大皇子向皇上求婚,坐直身子,喜形於色道:“真的?大皇子求皇上賜婚要娶麗兒嗎?如果是太子提婚就好了,不過大皇子也不錯,麗兒也喜歡!”劉姨娘自顧自地說著,高興之色溢於言表。
肖健翔蹙了蹙眉頭怨道:“瞎說什麼呢?大皇子求娶的是華兒,不是麗兒。”
劉姨娘本來高興地不亦樂乎,聽肖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