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這個女人誘騙那麼多無知女子為她賣命,陰險的算計了那麼多人命,貪婪的狂斂了那麼多錢財……”
“空花令的陰謀最深的幕後指使者就是她!這個賤人!”
“如果不是她,我那可憐的姐姐怎麼會死!”
酒紅衣愈發瘋狂,尖細的指甲在火光下仿若惡鬼的利爪:“這個喪心病狂蛇蠍心腸的女人!她居然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姐姐被人生生侮辱致死!竟然還能絲毫不要臉皮的去誘哄我酒紅衣為她賣命!”
酒紅衣神經質的撫摸著手腕怨恨的笑著:“好疼,好疼啊……為了得到她的信任而刺的花紋好疼啊,汙穢的血色無時無刻不在刺向心髒,不斷的提醒我,我那慘死的可憐姐姐。……真的好疼啊……”
“是他!是他!”酒紅衣猛然指向西門吹雪,西門吹雪微微移開注視著西澤的目光,抬眼淡淡掃過酒紅衣的手指,眯了眯眼面無波瀾的轉回目光看向一動不動半蹲在死去女子身邊的西澤。
酒紅衣尖銳的厲聲喝道:“如果不是愛上他我姐姐就不會因為不想嫁給那個敗絮其中的酒囊飯袋而私自逃離,就不會被那些噁心的歹徒侮辱殺死!”
“赫赫赫赫,哈哈哈哈!”酒紅衣忽然仰天大笑,笑的有些喘不過氣:“那個女人,那個歹毒的女人居然這麼騙我,騙我為她殺死西門吹雪,謀奪西門吹雪的錢財!那個愚蠢狠毒的女人!”
眼看著西澤氣息越來越不穩,西門吹雪微皺眉,“噌”的一聲寒光閃過,酒紅衣雪白的脖頸間憑空出現一道血線,刺耳惡毒的詛咒驟然停止在裂開的咽喉裡。
生命的休止符從來都是這麼容易的掌握在少數人手中,死亡從來都很輕易。酒紅衣艱難的“赫赫”笑了兩聲,沙啞的氣聲艱澀難聽。豔烈的紅衣緩緩揚起,鮮血泉湧般迸裂而出,酒紅衣的身體同月白衣的女子躺在了同一片地面上,精緻美麗的臉孔扭曲著定格了猙獰的笑。
……
秋風瑟瑟,颳起枯草一層層沙沙作響,平緩的坡地上天地間一片蕭瑟,新立的墳碑旁清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