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真武不過就是個副縣長,怎麼有那麼多的人巴結他的呢?!佰巧你不知道,就是咱倆現在在這裡玩,也有人會給梅真武打小報告。別看他出差了,他都知道我在這裡和你開房間。不相信,一會他準會把電話打到房間裡來。”
曼曼的話音還沒落,賓館房間裡的電話就響了。曼曼拿起電話,嗲聲嗲氣地,對著話筒撒起嬌來。電話果然就是梅真武打來的,他問曼曼,怎麼老是去別管裡開房,而不帶佰巧去家裡玩。
曼曼嬌聲嬌氣地問梅真武,說:“老梅,我想你了,你想我沒?你在外面可要照顧好自己,別感冒了。別和不三不四的女人瞎嘮,回來後,我要是見我的東西,被別的女人用了,我可不會跟你客氣啊!”
曼曼和老梅梅真武的通話,讓一旁的佰巧身上直起雞皮疙瘩。十幾分鍾後,曼曼對著話筒,使勁吻了一下,終於放下了電話。她回過頭來,再和佰巧說話的時候,馬上就變了另一種語氣。
佰巧渾身打了個冷顫,笑對曼曼說:“真酸!你們結婚就快兩年了,怎麼還這麼黏糊?”
曼曼笑說,越是老男人,心裡越是脆弱!就得天天拿好話哄著他。何況,梅真武娶的是年輕漂亮、貌美如仙的曼曼。只有多給梅真武撒嬌,他才能越是心疼自己。相對來說,還是他給予女人的關愛更多。
梅真武平時最擔心的,就是曼曼她年輕漂亮,怕她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情。所以,他對曼曼的防範也就很嚴格。總是時不時地給曼曼,這樣那樣的提醒。
曼曼笑說,一次梅真武說是出差,出差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