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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的位置,把元流火當做寶貝一樣護在懷中疼愛,卻不知道元流火也是願意跟他一起承擔風雨的。

林惠然認真思索了一會兒,很誠懇地說:“我以後儘量改。”俯身在元流火嘴唇上親了一下。

窗外陽光明媚,室內春意盎然。

作者有話要說:

☆、避難

林惠然把元流火接回家裡,當天晚上兩人在溫暖的臥室裡睡了很舒服踏實的一覺。第二日天未亮時,大門外傳來咚咚咚擂鼓似的敲門聲。管家領著下人出門探視,見是四五個健壯的僕人,手拿棍子和繩索,直言奉老夫人之命,要抓林少爺回家。

管家見對方是老夫人那邊的人,忙賠笑著接進來,又一溜煙地跑進臥室,也顧不得避諱,站在床邊把外面的情況給講了一遍。

林惠然已經醒了,他也預料到母親那邊大概要大發雷霆,因此匆匆地穿衣穿鞋,洗臉梳頭,帶領管家出去。床上的元流火才迷迷糊糊地坐起來,一手撩著床帳,他眯著眼睛問:“你去哪兒?”

林惠然故作鎮定,笑道:“見幾個家人,你再睡一會兒。”

他與那幾個僕人見了面,又吩咐管家準備暖閣,好酒好菜的伺候,那些僕人跪下行了禮,又回稟道:“少爺,這回您說什麼也不管用,老太太那邊沒接到新娘子,氣了整整一宿,今天一大早把全族的長者請來,說要治你的罪。還說要關你幾年的禁閉,寧肯你終身不娶,也不要你再和小子們胡來。”

林惠然一聽這些,十分來氣:“她自己胡亂撮合姻緣,如今鬧了笑話,卻又關我的禁閉?”眼看滿院子站的都是人,遂又從容道:“我已經知道了,幾位先去房裡喝幾杯暖酒驅寒,我這邊換了衣服就過去。”

那幾個僕人冒著寒風而來,本來也凍得哆哆嗦嗦,聽他如此說,也不推辭,隨著丫鬟的指引去了廂房吃酒。

林家的家規甚嚴,幾位長輩位高權重,常年地不講道理,林惠然不願意跟這幾個老古董交鋒,略略思索了一會兒,決定暫且退居別地,等風頭過了再回來。他手下的幾個心腹傭人亦十分機靈,早已經準備衣服車馬錢糧,只一刻鐘的功夫,諸事籌備齊全,門外停了一輛寬敞樸素的馬車,車內行囊齊備。

元流火穿戴完畢,洗了頭臉,正要坐在梳妝鏡前拿梳子,兩三個丫鬟簇擁著進來,牽著他的袖子往外面推。

元流火手裡舉著梳子,莫名其妙地看著眾人:“怎麼回事?”

丫鬟們嘴裡說道:“逃難,逃難。”

元流火被推到門外,一仰臉看見了坐在馬車上的林惠然。林惠然亦不多講,伸手將他拽到車上,推入車廂,又對眾人拱手:“好好看家,我過幾日回來。”

管家並丫鬟小廝們團團立在門外,依依不捨地送別了主人。

馬車嘚嘚嘚地行駛,不一會兒出了城門,沿著北方的官道前行。

元流火自早上睜眼醒來到此刻,統共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剛才還擁著錦繡棉被,如今掀開簾子一看,外面已是一馬平川的田野。

林惠然在一旁簡單地給他講了因何外出的緣由,恐他不安,還安撫道:“我前幾日還在想天氣日漸暖和,不如帶你去北戴河避暑賞玩,那邊也有幾筆舊賬未收。如今逢了這個機緣,正好出去遊玩。”

元流火併不像林惠然那樣寄情山水、熱愛大好河山。他只著眼於自己的小生活,在家出家都無所謂,只要日子過得舒坦滿足就行。

他思索了一會兒,終於想到了一個實際的問題:“咱們沒有傭人了。”

林惠然常年在外行走,並不十分嬌貴,他大手一揮:“那沒事,你充當傭人吧。”

元流火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林惠然摸摸鼻子,尷尬一笑:“呵呵,還是我做傭人吧。”

元流火點了點頭,轉身開啟車廂裡的箱子,找出一柄菱花鏡子,遞給林惠然,自己對著鏡子繼續梳自己毛茸茸的頭髮。他把頭髮束起來後,用絲帶挽成一團,又拿出自己平時常戴的玉色發冠,發冠小巧而古樸,元流火戴了幾次沒戴上,累的胳膊痠軟,把發冠往地上一摔,怒道:“要你何用。”

林惠然專心舉著銅鏡,做一個安靜的支架,不說話也不動作。元流火自己怒了一會兒,把發冠拾起來放進箱子裡,認真道:“俗語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咱們出門在外,還是不要穿戴得太過豪奢。”在銅鏡面前晃了晃腦袋,點頭道:“簡樸素淨,很好。”取過銅鏡,重新放進行李箱,高高興興地開始了新的一天。

兩人抱著遊山玩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