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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希特勒的緣故嗎?”

“對,說到羅姆的小提琴,你聽過《神奇之馬回來了》這首曲子嗎?”

潔微皺起眉頭,搖了搖頭說:“不,沒聽過。”

“是嗎?真可惜,我最喜歡的吉普賽小提琴曲子,就是那一首。那才是你剛剛說的,完全把悲傷埋在心底,一心追求快樂的音樂,艾剛的事情我也很擔心,他的症狀非常特殊,我很有興趣。所以我一聽到他的遭遇,馬上把他從赫爾辛堡叫來,因為我認為國家輔助我成立的小小設施,或許能對他有所幫助。可以的話,我希望他能痊癒,恢復記憶,所以我想和醫生你談一談,就過來拜訪你了。”

“真是意想不到,我太幸運了。歡迎,太歡迎了。”潔好像真的很高興。

修特方院長說:“但是我也和你剛剛說的一樣,認為只要患者快樂就好了,沒必要冒險勉強作治療。治療也是有利有弊,再說讓患者恢復記憶,通常會替他們帶來更多痛苦。只是,至少必須讓艾剛遠離酒精,因為酒精會引發各種內臟疾病,縮短患者壽命。”

“大腦也是,現在不能完全排除他的乳頭體受大量酒精影響而損傷。馬卡特先生在菲律賓時,應該攝取了大量的酒精吧?”

“聽說他長期待在戒酒中心,以前好像也吸毒。”

“嗯,但是我不認為他不必接受治療。只是,普通的方法對他沒有意義。開刀會有副作用;吃藥的話,以他的狀況,就像用鞭子逼不愛讀書的學生坐在書桌前一樣,是無法持久的。”

“說得也是,那要怎麼治療?”

“如果奇蹟能發生的話就好了。能治療他的,也就只有奇蹟了。”

“奇蹟?等待發生奇蹟嗎?”

“對,光等待也可以。大陸漂移的說法、彗星撞地球讓恐龍滅絕的說法,後來都是過了一段時間才取得共識的。如果假設正確,總有一天一定會發現重要關鍵,獲得證明。”

“我同意,那是神的旨意。”

“但是大陸漂移的說法不會死亡,艾剛的壽命卻有限;他也和我們一樣,遲早會死去,所以他沒有那麼多時間。”潔說。

修特方院長聽了沒有再說什麼。

“潔,可以拜託你繼續做之前的解謎嗎?那天你只說明瞭一半,還有很多事情沒弄清楚。”

潔點點頭說:“可以,但是時間可能不太夠。你想知道什麼?”

“當然是有關弗蘭哥?塞拉諾,不,是卡爾?薩塞茨其的螺絲殺人事件。昨天晚上,我一直在想;然後說給艾剛聽時,又繼續思考。按照你的說法,那件案子有目擊者,所以兇手必須在薩塞茨其的外套上,不,是薩塞茨其的身上快兩個彈孔,對不對?”

“對。”

“換句話說,兇手幫薩塞茨其換了外套,對吧?其他都維持現狀,只是幫他換了外套而已。”

“是這樣沒錯。外套底下,是沒打領帶的襯衫,那大概是他平常的打扮;還有那條黑褲子,也是他平常的穿著。”

“你是說只有外套不是?”

“外套應該是兇手按照薩塞茨其平常穿著事先準備好的,但是卻弄錯了,所以必須也讓真正的嶐塞茨其穿上目擊者看過的外套,此外,如果嶐塞茨其打了領帶的話,事情就更不得了了。”

“這一點我不懂,潔,你說準備好是什麼意思?他又是什麼時候,怎麼準備的呢?目擊者看過什麼了?目擊者又是誰?”

“兇手之所以必須讓死者換外套,是因為目擊者看過開了洞的灰色西裝。”

“所以,這麼做是為了讓目擊者再度看到時……”

“不對,兇手是要給到場的警察看的,所以讓刑警看到的嶐塞茨其,必須也穿著那件灰色的西裝才行。因為目擊者的證詞,可能和警察看到的東西不一樣。”

“不一樣?誰?警察看到的嶐塞茨其的服裝,會和誰的不一樣?”

“假的卡蘭·嶐塞茨其。”

“喂,哪裡有假的,潔!這個論調我可是第一次聽到,快把話說清楚!”

“光靠我說清楚也不能真的解決問題。馬卡特先生,你能對我的朋友說清楚這件事嗎?”

艾剛卻搖搖頭,然後無力地說:“不行,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想不起來嗎?”潔問。

“對,我什麼都想不起來。”艾剛搖搖頭。

“海利西已經告訴你了吧?”

“剛剛在來這裡的路上,我才跟他說的。”我補充說明。然後問: “你說的目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