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銀子。按何守富的說法,原本總數是十五萬兩,另外五萬兩。已經按何貴先前的吩咐。都交給了那位劉總管,至於劉全會上繳多少,那就不關他們地事了。而且何貴也看得出來。這一次地商業談判可以說是大大的鍛鍊了一回這位何家二老爺,舉手投足之間,已經頗為大商家的風範,與往日地鄉下土財主已經有了質的區別。
“京城沒人願意參我?為什麼?”何貴親自幫何守富點上那曾經讓他極為不順眼的旱菸袋式菸斗,又奇怪地問道:“京城看我不順眼的,可不只是一茬兒兩茬兒。光是都察院那群人,也足夠壓死十個八個我這樣的了,怎麼會沒人?”
“老弟,劉羅鍋下來了,都察院現在又是王傑當家!那爺們可是咱陝西人,能不護著你這老鄉?”何守富咂巴著菸斗,大聲說道。
“少來。就算是同省也不幹事兒。何況,當年我可是禍害了人家一把……”何貴擺手說道。他以前不知道自己狀告都察院把王傑給連累了一回。可入了官場之後又怎麼會不知道?
“那算個啥?現在京城四位軍機大臣,有兩位可是硬挺你的,另外兩位也沒說過什麼壞話。那些當權地重臣,我聽那劉全說。也沒幾個願意在這事兒上瞎咋呼。光是些小芝麻粒兒似的官員在那裡上下躥騰,能管個什麼事兒?再者說了。難道你忘了你的那些惡名,何瘋子大人?人家可都怕被你抓著把柄報復呢!”何守富噴了口煙兒,笑道。
“別胡說了。”何貴煩道。真要是鬧起來,區區一個“瘋子”的名聲又怎麼可能嚇得住人?這可不是一個兩個的人在找自己麻煩!要是敢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