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刻字以後還想進來再逛一次,你他娘以為是旅遊呢?
前方金光閃閃的寶貝在向他招手還有快走,呆呆在後面,很不情願的磨橙著,邊壞笑著說:“如果以後有哪位盜爺進來,也讓他瞧瞧胖爺我的大名,己經留在他們前面了,但苦於銅鼎太大,胖爺就是有心,也沒有力將其拿得走,只好留給他們吧,嘻嘻”,呆呆刻完,一邊說著才一步一回頭的跟了過來。
突然那種奇怪的醃脂味道,更加的濃烈,醃脂氣味直接刺激著我嗅覺的最深處,嗆的我們直著打噴嚏!
在強光手電圓暈光束的對映下,一具黃金棺槨,己經矗立在了我們的前方,走近它一看,只見棺材大小外觀,與一般的棺槨並無二致,不同的是此棺全是用純黃金打造,在橙黃色燈光的照射之下,棺材泛出金燦燦的光茫。
我們被眼前的金棺全吸引住了,呆呆和大金牙更是看到瞪圓了大眼珠子,大金牙抿著嘴,說:“真他孃的有人,敢用純金做棺呀!”。
呆呆沒有說話,只是咬著自己的大拇手指,向金棺走去,我一看這具棺槨,非常的不正常,雖說並不是我夢中所見的那具棺槨,石室中的場景,也不是夢中的幻境,但是這具金棺,可不是一般人能配得上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座陵室中的主人用的。
我此時猛然清醒起來,在那惡夢中,呆呆悲慘死去的血腥樣子來,我全身直打了一個寒戰,立即一個箭步竄向呆呆的身邊,一把揪著了呆呆的頭髮,將其硬生生的給拽了回來。
呆呆疼的張著大嘴就罵:“哎喲喲…!你他孃的王開印,你是昨晚睡覺沒蓋被子,抽風了,疼死胖爺我了,哎喲快鬆手”。
我並不理會呆呆的叫罵聲,為了以防萬一,將他直接拉到了眾人的身後,才放心將他的頭髮給鬆開,呆呆捂著後腦勺,扛著肚皮,蹦著大叫起來:“我說你幹什麼,你,你揪我頭髮幹什麼,疼死我了,我又不摸那金棺,就是上前瞧瞧也不行”,呆呆邊叫邊跳,還瞪著狗熊一樣的大眼,不停的滴流著亂轉。
我說:“你他孃的還知道,不摸那金棺材呀!我以為你看到金子,就丟了魂,忘記了自己姓氏名誰了?現在你們都給我聽著,這具棺槨透著一股邪氣,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靠近前,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說著我拔出腰上的手槍,對準地上,向呆呆腳邊處“啪啪啪”連開三槍。
呆呆嚇得連蹦帶跳,躲著我射出的槍子:“你他孃的抽風轉筋了,開印你除了會欺侮我,還有啥能耐?”。
我並不理會呆呆的抱怨和怒罵,心想不管呆呆你怎麼想我,今天我也只好,先拿你開刀了,誰讓你先跳出來,槍打出頭鳥,以你為大家做警示,就先打你這個大胖笨鳥了。
所有的人都被我打出的槍聲,給震的回過了神,揉揉眼睛敢緊向我靠過來,我打著手電,準備好避邪的東西,帶頭一步步慢慢的向金棺前靠近。
當離得近了,我們才看得看清,在金棺的棺蓋之上,雕刻著一尊金像,她頭披面紗,盤腿而坐,女人刻像的周圍,佈滿了古印度的竼文,我立即招呼大金牙上來認字。
我們此刻離金棺,只有約有二十米的距離,大金牙一個勁的想往金棺邊上竄,我眼急手快的揪住了大金牙的衣角,他沒有掙脫我的手勁。
大金牙摸了摸嘴,說:“這字他孃的太小,這距離看不清,還有你憑什麼就說,這金棺透著邪氣”。
我邊揪著大金牙的衣領,邊不停的打量著周圍的其餘三人,說:“自從聞到這股奇怪的醃脂味,我就感到了不對,當看到了這具金棺,更感到不正常,氣味該就是從這棺中傳出來的,什麼人的才有資格,使用金棺,除了尺尊還有誰,在這裡每個正主,都不是白給的,你們都給忘了以前的每座墓室的墓主,還是被眼前這具金棺勾去了魂?”。
大金牙連連稱是,我此時也留意到,他們的眼神,全透著迷茫的眼神,我猜想這具棺材一定有邪門,我低頭看了看,脖子中懸掛的珠子,並沒有異樣,這才鬆開了大金牙的衣領,小心配合著,和大金牙一起,慢慢的向金棺中慢慢在靠近些,不多了,讓他與金棺保持一段的距離,觀察棺上的金字,其餘的人留在原地,不準靠前。
這金棺只是外面包裹的皮層,裡面一定也是用了上好的木料,金棺外表,只是凸顯出棺槨中主人高貴的身份,能真正起到,入棺而葬的,還得是上好的木料所做的棺槨。
大金牙中蹲在地上,慢慢的一點點的看,此時我們離金棺,還有五米的距離,我招呼田瑤,將燈光再打強些,一束高強度的橙色光暈,照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