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也是讓他封口的意思。
格薩爾接過大金牙手中的金碗,仔細打量了一下,在昏暗的油燈的照射下,金碗發出刺眼的光茫,格薩爾全身激動的抖了半天,不停的笑著眼睛不肯離開碗一下,呆呆上前一把奪過了嚮導手中的金碗,說:“你別在抖了,在抖我的心臟都給你抖出來了,你要是不忍心要,就歸胖爺我了,嘿嘿。”,呆呆正要將金碗裝到包裡,我一把給他又奪了回來。
我轉過身,將金碗給了正在發愣失望的格薩爾,並對他說,我的兄弟呆呆最喜歡與人開玩笑,是給他鬧著玩的,讓他務畢收好,這東西就是他的了,大金牙立即向他翻譯了我的話,只見格薩爾激動衝我豎起大拇指,高興的走出了臥室。
呆呆倒氣的不輕,說我忒大方,拿個金碗就給他了,給他些錢打發他不就得了,我對呆呆講,做人不能太吝嗇,要有長遠的眼光,特別是要做大事的人,更要具備長遠的戰略目光。
呆呆根本就沒有聽到我說的話,而是嘴角流出了不少口水,衝向臥室門口,然後就走了出去,呆呆剛走到門前,格薩爾將一大鍋勢滕騰的糌粑給端了上來。
第276章 :活佛
嚮導的弟弟也給我們端上來一疊黑陶大碗,然後說給我們再鋪設一個房間就離開了,我們餓得早就前胸貼後背了,這時候也忘了什麼叫謙虛了,也不等格薩爾讓,我們就圍上了鍋前,搶過了黑陶碗用木勺挖鍋中,事先己經調好的糌粑,用手抓著就大吃起來。
呆呆瞪著一雙狗熊眼睛,先是不樂意吃這些東西,說這都是和他老家農村那豬吃的一個樣,他們家餵豬食,都是用麥麩子攪拌的東西,和這一模一樣,他沒有胃口吃,一看到這東西,就想起他家豬吃食了,說得給他弄點魚肉和好酒來。
我們此時也顧不了,呆呆說的噁心話,也不理他只顧自個大吃起來,呆呆一看我們不理他,自顧自己狼吞虎嚥的,也急了將我們扒到一邊,自個蹲下來,圍著大半個鍋邊,挖著糌粑邊往嘴裡送,他一邊嘴裡叫著不好吃,一邊給我們搶著吃,他一個人就造了大半鍋。
沒一會的功夫,一大鍋餈粑,就給我們風捲殘雲般的吃光了,呆呆挺著個滾圓的肚皮,用手拍著肚子,打了個嗝說:“他孃的直難吃,只讓我吃個半飽”,他們都看著呆呆的狗熊相,失聲大笑起來,我們也都吃的胃滿為止。
我用胳膊打著呆呆說:“你別他孃的張嘴就胡扯八道,這糌粑是藏民,最珍貴的食物,他要是聽你說他的糌粑不是給人吃的,小心他用藏刀劃了你的西瓜肚子。”。
呆呆用小棍剔著牙,說:“你別嚇唬胖爺,我知道嚮導大人,他聽不懂正宗的人話,只會懂些讓人聽不明白的鳥語”。
格薩爾又給大金牙說了一通,大金牙高興的指著呆呆與他說了幾句藏話,我問格薩爾說些什麼,大金牙回頭貼到我耳邊,說:“格薩爾問呆呆剛才說什麼,我說呆呆說這東西真的好吃,他以前在老家,天天吃這個東西,和他家鄉用上好的糧食做出來的一個樣,讓他不由回想起了,他媽媽做的這種美食了”。
我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心中暗罵大金牙這小子的嘴真損,欺負呆呆聽不懂藏話,呆呆也聽出了味來,跳著說大金牙指定沒說好話,一定給他沒完,說著二人追打了出去,我立即讓田勝追出門去,以免二人鬧出事情。
不知影的功夫己經晚上十點過了,我們也困的實在頂不住了,呆呆和大金牙被田勝追了回來,我想拜託格薩爾找找關係,看能否幫我向活佛班禪通融一下,讓他開啟聖湖的能量,幫我看下那枚龍形徽章,到底是什麼來頭,沒想到我一提此事,讓我大感意外,原來現在的活佛班禪,居然就是從格薩爾村中轉世的,要論世俗的輩分,他還是現在的活佛的表叔呢!
由於今天實在太累了,明天再仔細商量此事,有那個千年的大金碗打底,格薩爾非常樂意幫忙,熟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人都是為了錢活著,不管清氣再高,也得吃飯生存不是,朋友特別是道上生意場上的朋友,更是如此,全是金錢的生意,更是靠生意,積累起來的人脈渠道。
格薩爾與我們揮手告別,田瑤單獨睡在我們隔壁的一個房間,我們四人睡在一個大臥室裡,格薩爾和他弟弟睡在單獨一座房子裡,他們這裡的房子格局,是東西相對兩處土製泥房,和漢地的房制格局不太一樣,格薩爾和田瑤離開以後,我們鋪設床鋪,準備睡覺,田勝在一邊問我,西藏以前都是聽說過,不是有什麼**喇嘛嗎?咱為啥去求班禪,他們是不是一個人。
我搖搖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