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你我素來沒有仇怨,怪就怪你命不好。”寧長春望著漸漸褪去的夜色,心中長長舒了一口氣。
而此時,一旁的紫苑卻雙眼含淚,望著鄭飛的身形滿眼盡是悔恨之色,不由緩緩閉上雙眼,識海之中,道道紫色靈氣與禁制互相交纏。
禁制之內,江城的驚訝之色未減,普智卻暗自傷神,口中發出陣陣梵唱,九顆舍利所化念珠緩緩從紫府升起,最後浮現在頭頂,道道淡金色光芒朝四周射去。
“唵,嘛,呢,叭,彌,吽”念珠之上,道道散發金光的佛門大字朝宏小生打去,其後念珠金光大方,聚集在宏小生身上的佛門金字越來越多,隱隱有將黑氣掩蓋的趨勢。
觀音六字大明咒(三)
“觀音六字大明咒?”寧長春見狀面色大變,隨即心中一陣大喜,雖然沒有見識過宏小生這種魔道功法,但是這觀音六字大明咒卻是上古神咒,佛魔兩道自古便是相生相剋,看來宏小生的命應該不長了。
“給我破陣,用蠻力也要將陣法破開。”寧長春大喊一聲,隨後自己從儲物袋中拿出顆散發出淡黃色的木珠,木珠在空中幻化萬千,帶著道道雷霆之勢朝禁制上打去。
禁制之內,普智面色一白,江城見狀,望了望普智和鄭飛,心中忽然一陣失落,難道自己一直都這樣無能嗎?以前是,現在還是?
“城兒,於乾坤坎位盤膝坐下,將靈力輸入其下方的陣眼之中,一定要保證在半個時辰之內禁制不被破開。”正在暗自傷神期間,耳邊卻忽然響起了普智焦急的聲音,江城雙眼一亮,不由一道殘影飄向普智身後,盤膝坐下,身後散發出道道佛門祥光,隨後單手掐訣,道道金光射向空中,原本搖晃的禁制在瞬間便穩定了下來。
禁制之外,紫苑露出一臉痛苦之色,眼中充滿不甘的望了望禁制之內的鄭飛,無論自己怎樣調動自己的靈力,也無法衝破加在身體之上的禁制,時間在緩緩流逝,寧長春派出去的通訊之人恐怕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難道自己等人真的要死在這裡嗎?
萬里高空之上,紫金朱綾在雲間遊走,好似在尋找什麼,又好似通靈之體的迷茫,紫苑再次閉上雙眼,身上的禁制之光隱隱有了鬆動之意,但是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著體內的禁制,紫苑已經痛苦異常。
幻劍宗禁閉崖,王馨露出一臉痛苦之色,夜色漸漸褪去,顯出其臉上的蒼白。
“師妹,看來這次你兒子一定傷的不輕啊。”厲晨凝神靜坐在禁閉崖中,望了望漸漸褪去的夜色,冷冷的說道。
王馨緩緩睜開雙眼,一臉憂色的望著遠處,露出一臉擔憂之色。
“每逢陰時,月卻極寒,心神被寒氣所侵,本以為師妹在此枯坐數十年,早已破開玄關,體入通明,免去寒月侵蝕之苦,現在看來,師妹這些年來似乎功力絲毫無長。”厲晨幽幽的說道。
朱綾現
“每逢陰時,月卻極寒,心神被寒氣所侵,本以為師妹在此枯坐數十年,早已破開玄關,體入通明,免去寒月侵蝕之苦,現在看來,師妹這些年來似乎功力絲毫無長。”厲晨幽幽的說道。
“你來此就為了說這些嗎?”王馨緩緩收回了眼神,朝厲晨望去,心中忽然生出一絲同情之色,也許對他而言,從未有過情愛,所以才會如此的漠然一切吧。
厲晨聞言,嘴角微微上翹,緩緩起身,朝遠處走去,顯出一絲落寞與孤寂。
“難道師妹沒有想過也許我能夠解開師妹所習功法的致命缺陷,讓師妹從此免受月蝕之苦?”
王馨聞言,漠然的搖了搖頭,這種感情他又如何會懂,自己早在鄭飛出生之時,便將連心術種在了鄭飛的靈根之中,雖然每次都會受到月蝕之苦,但是自己卻能夠在鄭飛為難之際感受到鄭飛的存在,便是這月蝕之力,讓自己痛苦並幸福著。
厲晨搖了搖頭,隨即一道驚鴻朝遠處飛去,“你放心,既然通靈玉已經選擇了他,我便不會讓他死了,他會成為我的支點,總有一天,我會突破生死之關,飛昇靈界。哈哈哈哈”
赤血門大殿,新任宗主章傑一臉焦急的望著大殿之外,感應到遠處幾道熒光之後的靈壓,不由面色一鬆。
“左護衛,你終於來了。”幾道熒光之後,一名身著藍色長袍,手持法杖的中年修士出現在大殿門前,章節見狀,慌忙上前,對著中年修士施禮道。
中年修士見狀,露出一臉笑容,對著章節擺了擺手,“章宗主這麼急找我前來,是不是赤血門又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章傑聞言,小聲在左明耳旁說了幾句,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