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宏小生,他從未有過擔心,跟在宏小生身後數年,對於宏小生的瞭解比自己都要多幾分,如果宏小生沒有把握,他斷然不會貿然前去,而自己的任務便是攔住寧長春。
寧長春見狀,不由搖了搖頭,隨即御劍朝藏經樓飛去,惜月見狀,不由皺了皺眉,緩緩收起飲水劍,緊緊跟在寧長春身後。寧長春見狀,臉上冷笑之意更濃,便在剛才那場絢爛之極的爆裂之聲過後,寧長春便感受到了宏小生的微弱氣息,不由暗中露出失望之色,隨即心中一橫,對於惜月此來的目的,寧長春早已計算在內,不論鄭飛是否將宏小生殺死,他都必須將紫苑帶到宏小生面前,紫苑是一張牌,一張既可以保護自己,又可以當刀來殺害宏小生的牌。眼下宏小生身受重傷,離自己打出這張牌的時間便越來越短了。而對於惜月,寧長春從未害怕過,他有殺死惜月的實力。
觀音六字大明咒
“噗”,宏小生再次噴出一口鮮血,識海不斷翻騰,手中刺煉仙劍插在地上,艱難的撐起自己的身體,望著遠處盤膝而坐,一臉蒼白的鄭飛發出癲狂的笑聲。
“哈哈哈哈,讓鄭道友失望了,如果鄭道友沒有受傷,也許宏某已歸閻羅,但是現在,你必須死。”
江城聞言,面色一寒,前方宏小生身上的傷痕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急速縫合,四周的靈氣不斷的朝宏小生體內匯聚而去。
“怎麼回事?”感受著前方宏小生渾身發出的靈壓,江城動容,這份靈壓竟然勝過了初始時候的那份靈壓,中間隱隱透著一種癲狂的魔性。
普智緩緩睜開雙眼,隨後單手掐訣,空中的佛光化作點滴,在普智身旁漸漸凝聚成型,一個全身佛光的靈體活佛出現在身旁,對著普智微微一笑,隨後單手指向天空,手中道道靈光朝佛門禁止匯聚而去,普智見狀,手中法訣在換,活佛化作道道靈光與空中禁制溶為一體。做完這些,普智面色一鬆,緩緩的站起身來,半眯著雙眼朝散發出癲狂意境的宏小生望去。
“怎麼回事?他居然不用給禁制輸送靈力了?脫離了禁制的對自己的束縛?”被困在禁制之外的眾人無不驚恐的朝普智望去,世間之事物極必反,一個強大的禁制在限制敵人的同時必然將自己也束縛在其中,但是現在普智居然一臉輕鬆的立在禁制之中,並未對禁制輸送任何靈力,相反,空中的禁制不僅沒有消散和減弱,其上的佛光反而越來越濃。
“魔體術嗎?”普智露出一臉陰沉之色,望著宏小生四周漸漸凝聚的黑氣,心中震驚不已,這種上古時期的練體之術早已失傳,便是千萬年前,也被修仙界列為禁術,如今能夠再次看見,普智心中卻絲毫喜色全無。
“師伯?”江城露出一臉喜色,普智被宏小生所傷,居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恢復,而且脫離了禁制束縛,這份功力足可見其不凡,望著普智一臉憔悴的面容,江城心中忽然一陣輕鬆。
“阿彌陀佛,宏施主不惜以肉體為胎,引動體內的魔氣罐體,難道就不怕走火入魔,從此失去清明,再無寧日嗎?”普智暗中運起靈力,四下一片梵唱之聲,宏小生聞言,癲狂之色稍減,眼中閃過一絲清明之色,隨後又被無盡的迷茫代替。
觀音六字大明咒(二)
“哈哈,老禿驢,擾我心神,今日,你們都得死。”宏小生對天一陣咆哮,隨後重重的踏出。
“轟”,整個丹器宗一陣晃動。
“怎麼回事?”
“宏副宗主入魔了?”感應著四處雜亂的靈力波動,被圍困在禁制之外的赤血門修士無不動容,禁制之內的宏小生哪裡還有人樣,整個人被一團黑氣所裹,只有散發出道道紅芒的嗜血雙眼。
“鐺”,江城不明白為什麼宏小生不開護體靈光,而自己早在普智與宏小生對話的時候悄然將靈力注入仙劍之中,在宏小生踏出第一步的時候,仙劍已然立體,化作一道驚鴻直指宏小生紫府。
通明如水的仙劍順利的擊在宏小生的紫府之上,江城尚未來得及展顏,便露出驚訝之色,仙劍便宛如是柴刀砍在石頭上一般,被反彈出去,而宏小生眉頭微皺,朝被震飛的仙劍望去,雙眼僅是迷茫之色。
“寧執法”
“寧執法”,禁制之外的眾人在震驚之時,寧長春便帶著紫苑來到禁制之外,身旁的一些低階修士連忙恭敬的朝寧長春喊道。
寧長春似乎絲毫不覺,而是雙眼死死的盯著禁制之中的宏小生,望著漸漸入魔的他,心中忽然升起一絲說不出的快感,而看著閉目端坐的鄭飛,不由露出一臉惋惜之色。
“鄭飛啊,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