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抬不起來,一雙水眸,氣憤的瞪著楚桀,聲音軟軟道,
“你個混蛋強。奸犯!”
男人吃飽喝足,自然不去計較,反而厚著臉皮淡淡道,
“跟自己老婆上床,也叫強。奸?”
“滾,誰是你老婆!”
邢涼月推了推他,嘲諷道,
“看著衣冠楚楚,上了床就跟禽獸一樣,你女人怎麼受得了你!”
男人掰過她的臉,認真的看著她,低聲道,
“我又沒有說過,你是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人。”
邢涼月被他突如其來的認真,弄得有些詫異,然後不屑的撇過臉道,
“你沒有膜,怎麼說都由你。”
男人嘆了口氣,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憐惜的讓邢涼月的心尖有些顫動。
“你還記得四年前帝都酒店的事嗎?”
邢涼月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心理上的慌亂和排斥讓她壓根沒注意到男人說這話的原因,她冷著聲音道,
“是蕭楚告訴你的?”
“是。”
男人抱著她,一陣滿足,也沒有聽出邢涼月話裡的不對勁。
“所以,你現在來是出自愧疚?”
邢涼月一把推開他,嘲諷道,
“你是來替蕭楚賠罪的嗎,我當年是蠢被人下藥,但還沒到找不來男人的地步!”
男人聽得一頭霧水,不過邢涼月的後半句話,讓他特別火大,他箍住她的腰,一口咬在她的脖頸,恨聲道,
“你他媽在帝都酒店強取豪奪掉老子的第一次,想不負責?找別的男人?我閹了他先!”
邢涼月僵住了動作,她停頓了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說帝都酒店那個男人是你?”
“不是我還有誰,你這個不負責任的女人!”
邢涼月一臉黑線,頓了半秒,又道,
“你怎麼會在那裡?”
提起這件事,三十四歲的男人突然紅了臉,粗著脖子吼道,
“我被白冉冉下了藥,進房間之後就瞧見床上的女人,然後就···,我當時不知道是你,後來派人去找過,訊息被人阻斷了,我就一直沒有查出來。”
邢涼月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她一直不肯提起的恥辱,竟然是她跟男人第一次相接,難道這就是冥冥之中的註定,她心裡亂亂的,對於楚桀,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放不下,又無法心無芥蒂的接受。
“你不想說點什麼嗎?”
對於邢涼月的沉默,男人有些不太樂意,他以為這件事說開,邢涼月應該更能接受他才對。
邢涼月愣了愣,然後冷嘲道,
“說什麼,你第一次的技術差勁死了,簡直就是頭蠻牛!”
男人臉一黑,狠狠地在她腰上揉捏了一把,邢涼月像小貓一樣哼唧著,男人目光一柔,也捨不得再用力,洗完澡之後,男人又拿浴巾將她擦乾,然後抱回了床上。
“你還不走?”
邢涼月累得眼皮直打架,男人卻還時不時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就吼了一句。
“天亮再走。”
男人很是淡然,摟著她,又親了親,然後在她耳邊斷斷續續說著四年前的事,邢涼月聽著,也知道了蕭楚的結局,她沒什麼表情,因為那是她自作自受,但她也做不出回應,因為男人的眼神太過熾熱,最後,她索性閉上眼睛裝睡,誰知道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身邊的床已經涼透了,男人已經走了很久,她坐起身,愣了半響,如果不是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昨晚對她來說就像一場夢。
“月月,月月,沈叔叔來了。”
邢涼月剛下樓,小傢伙就興奮的叫了起來,邢涼月皺了皺眉,就見客廳裡坐著的溫潤男子,察覺到她的目光,男人轉頭對她輕輕一笑,然後低頭擺弄著桌上的茶水,溫潤道,
“邢伯父,你再嚐嚐這道茶。”
邢老似乎跟他談得很愉快,輕輕點了點頭,就拿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然後慢慢回味著,半響,放下杯子誠懇道,
“好茶,年輕人還懂這些的沒有幾個,你很不錯。”
“邢伯父過獎了,家父以前也喜歡品茶,我這上不了檯面的功夫,實在是不能讓行家看,不然就貽笑大方了。”
邢老點了點頭,對他的謙虛,很是讚賞。
“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