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兒,才道,
“你在哪裡?”
“邢家呀。”
邢涼月無語,不是他送她回來的?
“那你為什麼一直不接電、話!你知不知道我打了多少通,還還以為你——”
男人猛然止住聲音,不再說話,邢涼月卻怔楞起來,他是擔心她又走了,所以才這般著急嗎,四年之後,男人愈加冷冽的同時,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如履薄冰?
“在家還好嗎?”
男人聲音有些沙啞,邢涼月回過神,捏緊了拳頭,低聲道,
“挺好的。”
男人沉默了一下,又道,
“我明天想去看你。”
邢涼月沒吭聲,心說,我不讓你來你就不來了嗎?
“我想你,很想,很想。”
沒等她回答,電、話裡突然傳來男人沉悶的聲音,滄桑的疲憊,一瞬間,竟然讓邢涼月隱隱有些心痛,讓她竟然不知道往下接什麼。
“楚桀,我們做朋友不好嗎?”
那邊一下子就沒了聲音,邢涼月心裡也是沉甸甸的,她很矛盾,一方面怕男人糾纏,另一方面又怕他真的答應,理智跟情感衝擊著她的神經,讓她痛苦不已。
“你再說一遍!”
許久之後,就當邢涼月以為對方掛了電、話的時候,身後突然陰森森的響起一個聲音,她手一滑,手機就掉到了地上,落地窗前,男人像一隻被惹怒的豹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
這是第二次男人翻窗入室,第一次是他們結婚前的晚上,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能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直到胳膊被男人握緊手中,她才回過神,緊繃著臉色重複道,
“如果你還想跟我在一起,就只能以朋友的身份啊——”
話沒有說完就被男人一把扛起,扔在了床上。
床雖然很軟,但這麼磕下去,也讓邢涼月有些頭昏眼花,好半響才反應過來,一抬頭就看見,男人像修羅一樣,站在床邊一顆一顆將釦子解開,男人的表情太嚇人,邢涼月不自覺的抱著身子,往後蜷縮了一下,鎮定道,
“楚桀,你做什麼?”
男人冷冷的勾起唇角,
“你不是要做朋友,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說著,將長褲也褪了,幾秒鐘時間,男人就將自己脫了個精光,胯間昂揚的巨物像一條被惹怒的巨蟒,猙獰的嚇人,然後迎著邢涼月震驚的目光,壓了上去。
“你瘋了!”
邢涼月怒吼,
“這裡是邢家,你要撒野滾出去!”
男人一口咬上了她的耳垂,邢涼月一顫,身體就軟了下來,男人跟一頭髮情的豹子一樣,幾秒鐘將她的睡衣撕破,然後狠狠地吻著她的肌膚,從上到下,就連最隱秘的地方也不放過,邢涼月的掙扎越來越弱,男人太熟悉這幅身體了,每每都捏到她的軟肋。
從見到她開始就隱忍的一發不可收拾,他粗魯的掰開她的腿,將自己躋身在中間,勃發的某處緊緊地抵上了讓他快樂的柔軟,然後咬著她的耳垂,啞聲道,
“我只想做你的男人!”
話落,就粗魯的衝了進去。
“呃嗯——”
邢涼月痛吟出聲,指甲也用力的在男人背上抓出了紅痕,可是心裡空出的地方,這一刻竟然有種被添滿的錯覺。
男人幾乎沒有停頓,就快速的抽動起來,四年的想念和不安,在這一刻全部轉換為無盡的,只想瘋狂的要她,快感鋪天蓋地而來,邢涼月控制不住,呻、吟出聲,這黏膩的聲音,更激發了男人的,他紅著眼,將她拉到床邊,然後站在床邊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再一次頂入了她的柔軟。
“啊——輕點——嗯——”
邢涼月抓著床單,有些承受不住。
男人卻沒有一絲慢下來的痕跡,昏黃的燈光,他看著在他身下嫵媚動人的女人,身體和心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低下頭,吻住她的唇,下身的動作卻沒有減慢,黏膩的水漬聲在空氣中顯得尤為,邢涼月閉著眼,臉上一片潮紅,微微張著的唇瓣,輕輕喘息著,特別撩人,男人歡喜的不行。
故意碾磨著前進,次次觸動她的敏感,讓她尖叫連連。
晚風輕撫著窗簾,屋內春色無邊···
男人做了三次,才戀戀不捨的拔了出來,然後抱著渾身痠軟的邢涼月進了浴室,開啟花灑幫她清洗起來。
邢涼月累得連根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