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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怒中,以至於憤怒到錯過了最後一班公交車。反正離住處不太遠,乾脆就走路回去算了。

她平時生氣就喜歡壓馬路,從德莉萊飯店到自己的住處需要走大半個鐘頭,因為在憤怒中,所以走起路來虎虎生風,臉上帶著咬牙切齒的怒火,看上去有些猙獰,路人見了也會自動避讓。可總有不識相的傢伙…並且還是個大傢伙…

玉愛愛瞪著擋在面前的銀色寶馬車,她都走在人行道上了,這破車子還故意堵在她面前,存心找死啊?寶馬又了不起啊,有本事你去開邁巴赫、勞斯萊斯。

不過恨歸恨,她仍是不敢罵出口的,深圳有錢人多,有部分都是白手起家的富豪,這類富豪憑藉自己的雙手和艱辛創造出的財富,總是帶著或明或暗的暴發戶嘴臉,通常這類人脾氣都很大的,還是不要去招惹了。

不過,當看到車主是金炎堂後,震驚過後,她冷哼一聲抬腿就走。

“這麼晚了一個人回家不太安全,我送你一程吧。”

玉愛愛想也沒想抬腿就走,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平時見了她要麼愛理不理,就是把她當空氣,或是看她不順眼,怎麼這次卻主動要送她?肯定不懷好意。

銀色寶馬繼續跟在她身邊,金炎堂探出頭來,望著她氣呼呼的俏臉,因為生氣而雙頰通紅,氣鼓鼓的模樣,有說不出的可愛,不由微微笑了起來,“怎麼了,是誰惹你生氣?”

“不關你的事,走開。”她憤怒地吼他。

金炎堂並未被她的冷麵孔嚇退,繼續跟進,“是工作上出了問題,還是…怎麼王勁嚴沒來送你?”

彷彿被踩到痛腳,她憤怒轉頭,吼道:“別給我提那個混蛋。”吼過後她才憶起,她就算再生氣,也不能對他發火啊,他算哪根蔥?不就是比別人有了點錢,比別的男人長的帥了點,脾氣臭了點性格怪了點嗎?對於這種男人,不理會是最明智的選擇。

於是,她繼續向前走,寶馬車也繼續跟在旁邊,她來氣了,衝金炎堂吼道:“姓金的,你煩不煩啊?跟著我做什麼?”

“我只是想單獨送你一程而已。”金炎堂無辜地聳聳肩,看著她腳下的兩寸高的高跟鞋,“走了那麼長的路,你的腳不累麼?”

是有點兒累,但再累也不會坐他的車啊,如果坐上去了,身上肯定會貼上“愛慕他,喜歡他,想勾引他”的永久標籤,洗也洗不掉。

她才不會這麼傻呢。

金炎堂有些無耐,沒見過這麼固執的女人,不過最更加引起他的興趣,覺得她真的好可愛,連生氣起來都那麼吸引人。

車子慢慢跟在她身後,一邊掌握方向盤,一邊欣賞她走路的姿態,與香格里拉飯店制服不同的是,德莉萊的制服更加貼身,裙子更短,讓她的曼妙曲線表露無疑,細腰、翹臀、美腿,再加上就算處於憤怒中走起路的姿態仍是優美萬分…金炎堂忽然發現周身起了一團火,忙開大車內冷氣,仍是覺得一團熱氣在小腹處亂竄,生怕這樣開車會帶來想不到的危機,便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而玉愛愛發現金炎堂不再跟著自己時,偷偷鬆了口氣,她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在自己最悲觀無助時被痛恨的男人看到,尤其她與王勁嚴會分手的情況下,更不想讓他看笑話。

大半個鐘頭的路程被她縮短到三十分鐘,正要轉彎時,忽然眼角處發現一輛熟悉的車子,嚇得一陣激靈,怎麼,姓金的臭男人被自己拒絕了還不死心又悄悄跟蹤她?

不行不行,她萬萬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的住處,不然以後他天天跑來騷擾自己那就慘了,於是,她又折身,裝作沒看到她,走進附近一間酒吧。

玉愛愛從小就是個乖乖牌,再加上父母時常耳提面命地對她說社會上的種種誘惑陷阱,所以就算她想去墮落都沒那個膽子和勇氣。所以她在找了一間又一間酒吧後,終於來到一間看上去挺清淨異性顧客沒幾個的酒吧,點了一瓶不算烈的酒細細喝了起來,壓了半小時的馬路,體內積餘的氣基本消完了,只剩下一點點不甘心,這該死的王勁嚴,他以前交往過那麼多女友,她都不計較了,他憑什麼還來干涉她?哼,早點把他蹬了也好,免得以後受他的閒氣。

想到這裡,心裡順氣多了。

心裡舒坦後,覺得眼前不算貴的酒也挺好喝的,不知不覺間又多喝了幾杯…請記住,她可不是借酒澆愁哦,她只是心情好,借酒慶祝而已。

眼看時間越來越晚,來酒吧的人開始增多,尤其是一些男人,個個看她的眼光都帶著那麼點異樣,趁著腦袋還清醒,趕緊閃人。

可是,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