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我要加班呢,恐怕無法過去…”
那頭又是一沉默著,她咬牙,說:“明晚我剛好有空,就明晚,好不好?”
仍是沉默。
玉愛愛火氣來了,感覺這男人的冷漠比任何殺傷力都要來的巨大,於是直截了當地問道:“勁嚴,你對我說實話,這些天你並不是工作忙,對吧?”
“…”
玉愛愛心中苦澀不已,他的態度已離答案不遠了,“為什麼?是真的對我厭倦了?還是又重新找到了更加適合你的妻子人選?所以就準備一腳踢開我?”
“愛愛,你讓我很失望,你知道嗎?”
冰冷毫無感情的指責,像一把利箭刺進心窩,玉愛愛心神恍惚了下,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讓他心生失望。
“勁嚴,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王勁嚴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地說:“你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了。”
腦袋轟然作響,彷彿又無數個星星在腦殼上轉…
王勁嚴又說:“愛愛,我並不是那種保守之人,你以前交往過男朋友我可以不計較,可你為什麼不是先告訴我?”
第四十九章
一陣近乎委屈的憤怒從胸膛處蔓延開來,她好像對他吼道,我是成年人,自己所做的是都由自己做主並承擔一切責任,根本不必想任何人解釋,更不必對任何人交代。
但她並未對他這樣說,因為她知道,這男人本來就是個保守到近乎嚴苛的地步,她再解釋也只是徒勞,只是閉了閉眼,感覺一陣淒涼疲倦襲上心頭,她深吸口氣,隱忍心頭的悲憤和委屈,冷冷地到:“勁嚴,那是我以前的私事,我是個成年人,我有權利保留我的隱私。你明白嗎?”
王勁嚴沉默了會,又說:“我明白。可是,既然我們都已走到一起了,你總應該向我交代一下吧?”
“如果你認為我因為以前的事要對你有所交代的話,那麼你找錯物件了。王勁嚴,你聽著,我並不認為我要為以前失敗的戀情而向任何人交代,如果你無法接受我曾經的戀情,那麼你可以提出分手我不會怪你的。”她主動結束通話,明明知道王勁嚴本來就是這樣的男人,可在市區真正發生後,他的反應仍然讓她難受到極點。
憑什麼男人可以千人斬萬人騎,而不必受到女友或是妻子的詰難,而女人就不能?
她憑什麼要為以前失敗的戀情向現任男友交代?她是成年人,只對自己做過的事負責,如果他能接受那是再好不過,繁殖,冬兒說的對,這樣的男人,也不是她的良配。
儘管理論得到了證實,可真的發生後,仍是覺得難受,大概是身為女人在情感上仍是要受封建思想的桎梏而悲憤絕望,一個人無法嚥下這份令人憤怒委屈的罪名,又打電話找冬兒傾訴,說著說著,委屈的淚水一股腦兒地落下,她不是在威這份苦心經營的戀情的消失而難過,而是無法忍受自己還須把以前的戀情拿出來給比爾交代而憤怒。
冬兒心裡也是有些憤怒的,譴責了王勁嚴的頑固不化的保守思想後,又安慰她,“別哭了,你再哭頁無濟於事。那種男人,不要也罷,何必苦惱?我就不信,天下之大,就沒有能容忍你以前戀情的男人。”
冬兒說的很有道理,她是不必去傷心的…可,他就是忍不住呀。
無法發洩怒火的玉愛愛踩著憤怒的步伐衝出了飯店,卻在門口與一人相撞,對方身子高大,撞上去被反彈回來,踉蹌了兩步才穩住
身子,“對不起”的話已脫口而出。
“你走路總是這麼不小心嗎?”帶著指責的語氣了有著濃濃的舒希味。玉愛愛定眼一瞧,腦袋轟然作響,懊惱不已,她什麼人不去撞,偏撞到這姓金的臭男人。
“對不求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請直接無視我。”不等他開口,她主動承認錯誤。發現他皺著眉頭,以為他又要說她是故意撞他好引起他的注意,於是又加了句,“我對你真的沒有非分之想,所以請你不要想歪了。”見他眉頭皺的更兇,她忽然意識到,她不解釋還好,越解釋越是有貓膩,尷尬之下,只能在他出聲諷刺之前迅速閃人。
“哎,等等…”金炎堂瞪著那個已跑得老遠的背影,忽然擔憂以她那樣的速度,會不會被拐到腳?腦海裡又想到她剛才的話,頓時哭笑不得,看來還真是一報還一報,以前他總是先入為主強加愛慕虛榮的罪名給她,現在可好,自己也被她加上自以為是,傲慢自大的標籤。
與金炎堂的偶遇並未讓玉愛愛分太多的心思,她現在滿顆心都沉浸在王勁嚴帶給她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