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毒是剛剛才下的,應該沒事。”吳遠明安慰一句,又向正在偷偷往這邊張望的白馨松一努嘴,低聲道:“毒是那個鬼丫頭下的,你添滿飯假裝過去和她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後我們把她拿下。”那金山甚是機靈,忙不動聲色的添滿飯,端著米飯向假裝吃飯的白馨松走過去,打招呼道:“白姑娘,不知道有沒有榮幸和你一起用飯?”
“請坐。”白馨松讓出位置,讓金山坐到她的旁邊,試探著向金山問道:“金大哥,剛才我家公子對你說了些什麼?”金山壞笑道:“還能說什麼?還不是讓我看好你,不要讓你這個剛買的漂亮丫鬟乘機溜了。”白馨鬆了口氣,羞澀道:“公子也真是的,這麼不相信奴家。”可就在這時候,吳遠明的壞笑聲在白馨松耳邊近距離響起,“要我相信你也可以啊,只要你今天晚上陪我睡覺,以後我就不怕你跑了。”
“糟了,那個無賴怎麼溜到我背後來了?”白馨松大驚,正要扭頭時,背上卻被硬物一頂,吳遠明低聲厲喝道:“不許動,否則我讓你嚐嚐火槍的滋味。”白馨松也甚是機靈,果然停止下一步的動作,吳遠明暗喜,又在白馨松耳邊低聲厲喝道:“慢慢站起來,跟我走,亂動一下要你的命。”
白馨松依言慢慢起身,可是吳遠明剛有些鬆懈時,白馨松忽然一肘打落吳遠明的火槍,又回頭將手中的飯碗狠狠砸在吳遠明臉上,然後撒腿就跑。可她還沒跑出兩步,腦後突然‘忽’的一聲響,一個硬物狠狠砸在她的頭上,白馨松只覺得頭上劇疼,艱難回頭一看時,卻見金山提著板凳得意笑道:“白姑娘,忘了告訴你,我以前在江西是專門打人悶棍的。”話音未落,白馨松已經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大家不要慌,我們這是在開玩笑。”吳遠明一邊抹著臉上飯粒,一邊指著院子外面漆黑的夜空,向被打鬥吸引得紛紛向這邊張望的吳戴兩家家丁和鏢局的鏢頭、趟子手連打安靜手勢,同時吳祿和朱方旦也向周圍的人低聲說道:“院子外面有敵人埋伏,不要驚動了他們。”吳梅僱來的鏢頭和趟子手都是老江湖,馬上明白了吳遠明的用意,忙一起安慰周圍的人,讓他們不要驚動了在外面埋伏的敵人。
“吳祿,朱方旦,你們倆告訴他們怎麼做,順便檢查有沒有中毒的人。”吳遠明向吳祿和朱方旦命令一聲,又與金山把昏迷過去的白馨松抬進戴家的一個偏房,同樣知道內情的劉大麻子和洪大山也跟了進來。吳遠明先讓金山把白馨松捆在一張太師椅上,然後才用冷水潑醒白馨松,冷笑著向呻吟喊疼的白馨松問道:“臭丫頭,竟然想用砒霜毒死這麼多人,你們沐王府也不怕聲名掃地嗎?”
“你知道我是沐王府的人?”還在迷迷糊糊的白馨松先是一楞,然後才呻吟著解釋道:“本來我是打算用蒙*汗*藥的,可我們的人不知道怎麼弄到蒙*汗*藥,沒辦法我們才用砒霜。再說我毒的是漢奸走狗,傳出去也沒什麼。”說到這裡,昏昏沉沉的白馨松才發現事情不對,掙扎著叫道:“臭無賴,你怎麼把我捆起來了?你想做什麼?放開我!”
“不許叫,否則我馬上把你的衣服扒光。”吳遠明做出要剝白馨松衣服的姿勢,嚇得白馨松趕緊閉嘴。吳遠明又問道:“你叫白馨松,白寒松和白凌松是你大哥二哥對不對?”白馨松驚訝的反問道:“你認識我的兩個哥哥?”吳遠明陰笑道:“我豈止認識你大哥二哥,你的沐萌姐姐還是我的老婆。”白馨松大怒道:“胡說八道,我萌姐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無賴臭流氓?”
“是不是胡說八道以後你就知道了。”吳遠明微笑道:“說吧,如果你計劃進行順利,用砒霜毒死了外面的人,你用什麼辦法通知外面同伴,讓他們進來殺我二姐一家?”
“你想把我們的人騙進來?”白馨松一驚,馬上明白了吳遠明的用意,憤怒道:“臭無賴,你休想本姑奶奶出賣同伴。”說罷,白馨松張口就要大叫,吳遠明趕緊捂住她的嘴,同時在白馨松身上亂摸起來,旁邊的劉大麻子不滿的說道:“狗漢奸,你在幹什麼?欺負沐老公爺的後輩?”
“這丫頭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我欺負她,那我不是自找吃虧嗎?”吳遠明沒好氣的隨口回答一句——氣得白馨松的眼睛都鼓了出來,吳遠明又解釋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如果她想在不驚動客廳裡的人的情況下通知外面,用煙花是最方便的辦法我果然沒猜錯。臭丫頭,這可是你自找的,竟然把煙花捆在大腿上。”說話間,吳遠明從白馨松的裙子裡抽出一支拇指粗細的煙花筒。而白馨松因為身體最隱秘的地方被吳遠明摸到,羞怒交加間竟然氣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