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剩餘的日子裡,應該可以不用再見了。
次日清晨。
阿年找了個寬的創可貼貼在膝蓋上,穿了一條緊身的牛仔褲出了門。
去了A大附近見影子她們。
向悅不明白阿年為什麼不和方默川同居,接過吧檯服務員喊好了的咖啡,重新坐回桌上說:“同居多好啊,默川退伍回來,他媽給他買了套很大的公寓,也有車。阿年跟他一起住,小子日過的多悠哉,我對這種生活求之不得呢。”
“表示贊同,數一數,A大出來的,有多少女生畢業後可以像阿年這麼幸福?其他有錢的不一定有默川的家世背景,有家世背景的不一定有默川的帥氣外表,前幾者都具備的,也不敵默川能對阿年能捨命!”影子說。
喬辛搖頭:“左二跟向悅提過,方默川搞不定他媽那邊兒,就打算同居後讓阿年懷孕,奉子成婚!”
向悅點頭,表示這是真的:“我聽左正說的,後來我告訴阿年了,玩笑歸玩笑,真的這樣圈了阿年一個人可不行,方默川他媽不同意,就是奉子也不一定成的了。到時候阿年怎麼辦?孩子打掉離開方默川?就算是往好了想,也頂多是嫁過去,生完孩子受婆婆的氣!”
阿年來的時候,一口東西還沒喝,大家就問她同居這件事顧慮的是什麼,對同居是怎麼想的。
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阿年便含糊其辭。
都是同學,以後的路,大家相伴,會看清楚。
中午,阿年她們幾個排隊買電影票,準備看個電影,今天是週末。阿年抱著可樂和爆米花在那邊坐著等她們。
回來的時候,只有向悅和喬辛,阿年問:“影子呢?”
“他哥臨時來電把她叫走了。”向悅坐下,叫喬辛坐旁邊。
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廳。
影子以為午餐是和哥哥江律一起,意外的見到了管止深,這種用餐情況以前也有,但那時影子不太敢跟管止深說話,現在不一樣,人長大了,膽子也隨之大了。聊著聊著,就從影子畢業後的工作,聊到了阿年身上,影子低頭,知道江律不關心,是某人關心。
對於阿年不和男朋友同居這件事,影子講自己的看法:“阿年不跟方默川同居,應該是故意的。方默川有點太子爺的脾氣!倆人要結婚,過方默川他媽那關是一定的,阿年不想方默川走捷徑拿孩子逼他媽,希望他能正面處理問題。以不同居來逼迫一下方默川那顆依賴他老媽的少爺心。”
“這麼說,阿年這姑娘還冰清玉潔啊!”江律不懷好意的朝管止深笑。
管止深聽見,恰此時,他伸手製止江律。
手中拿著手機,站起身,去接了一個半分鐘的來電。
等管止深回來了,影子吞吞吐吐地說:“這,也說不準吧,這一點我可不能負責,阿年是不是和方默川在一起過了,我不敢保證。”
江律皺眉。
影子猶豫著說:“方默川每次從北京回來探親,都會帶阿年出去整宿過夜”
管止深隨手點了支菸,看向餐廳外。
江律認識管止深太久了,從懂事能記得人開始就認得,管止深很少在公共場合抽菸,別人不瞭解管止深的舉動代表什麼,江律是他多年好友,瞭解。
影子只敢偷偷看一眼管止深,可能他是——知道他的目標,阿年,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麼幹淨,失了興致。
阿年下午要用身份證,可東西在管止深手裡,等了一個上午沒有訊息,阿年只好聯絡管止深,管止深很快答覆了她,五點之前,一定送過去。
下午2點。
Z市一幢大樓頂層。
有桌有椅,全景設計精緻不俗,管止深喜歡的佈置格局,站在上面眺望四面八方,任何一處,都是能讓人豁然開朗。
方默川站在雙手插在白色休閒褲的褲袋中,對站在旁邊,一身西裝一絲不苟,讓人覺冷的管止深說:“這裡的繁華勝過了往昔,沒人記得了,幾年前,火災把這大樓燒的面目全非過。”
管止深沒有開腔,他又點了一支菸,看著那簇簇的火苗,搖晃滅了,收起打火機。今天的第五支菸。燒傷之後本已戒了,後來再度抽了起來。
母親曾勸,身體為主。
管止深倒認真的嘗試不抽,可是,抑制不住。
還小的時候很能氣父母,氣爺爺奶奶,凡是長輩都被氣了個便。長大經事,成熟了,便不會再那樣做,笑著跟母親保證,會少抽一些,不會拿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
火災燒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