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除了一個睡袍,再無其他,她的衣物一件還沒幹,內衣也沒有。
管止深的身體上除了一件睡袍,一樣,再無其他。
他張開了自己的雙腿,胯間一根彈跳而出的漲硬,粗大,興奮。
他沒有碰阿年的身體,一寸寸溫柔吻遍,卻不見半點吻痕。
可能,一天不是兩情相悅,一天不是阿年自己清醒著點頭同意,他永遠都不會真的欺負她,怕她醒了會哭,怕她以某些種方式,永遠離開。
越喜歡,心裡的空洞越大。
側躺的男性身軀,睡袍半掛在身上,蓋住了她的一半身子,兩個人緊緊貼著,他張開了雙腿的姿勢,簡直就是在誘人犯罪。
遇上了便宜,不佔,管止深實在過不去心理這關。把胯間挺直的粗硬放到了阿年的手裡,阿年哪會知道那是什麼。
甚至,阿年已經快昏睡的徹底沒知覺了。
他動作大了,是他自己的事,難受,也是他一個人,舒服,也是他一個人。最多動作大了,阿年迷迷糊糊的動一動,再接著睡。
管止深的手包裹著她的小手,她的小手包裹著他的硬根,從手中進進出出,刺激增加了他的硬度,摩擦撫弄,很快,頂端分泌出粘液流下來沾在了阿年的手指上。阿年小小的手在他的指引擺佈下,在他呼吸粗重時,輕輕拂過,纏繞,摩擦他的頂端,他喉間的呻吟灌入了她的耳蝸時,小手便把他的粗硬重重攥緊,上下擠弄。
燥熱難耐,臥室裡的呻吟漸濃,他的大手掌控著舒適度,小腹緊繃收縮,阿年小小的年紀,讓他興奮異常。
喘息,腹部起伏白色液體噴射而出。
身旁的人,已睡了。
他親吻著她的小嘴兒,一下下,直到呼吸平穩,一層薄汗的臉龐疼愛地貼了一下阿年的臉,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夜已深,管止深悉心處理好了阿年身體上的一切,看到手機在響,他關了臥室的門走到外面,接了來電:“怎麼了。”
“”
“送去醫院,我馬上過去。”說完,蹙眉,結束通話回房。
沖洗了身體某處,開了燈,扶起阿年的身體,把她髒了的睡袍脫了下來,穿上另一件乾淨的睡袍,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
放下她,起身離開,他匆忙的換了一身衣服。
深夜,出了門。
管止深夜裡離開家,就一直在外面沒有回來,徹夜未歸。
第二天早上他回來,家中已經吃完了早餐。
王媽在打掃客廳,見到拿著車鑰匙進了門的管止深,驚訝。
方雲此時也看到,這顯然是出了門剛回來,可是幾點出的門,方雲還真是完全不知道,兒子的車在車庫停著,不像往日停在家門口,她也就沒注意車在不在。
“這是昨晚出去的?”方雲問。
不管熬夜到幾點,方雲早上醒的都早,王媽醒的更早,誰也沒見管止深出去過。
“早上才出去的。”管止深淡淡一句。
他看了一眼樓上:“阿年起來過了嗎?”
方雲搖頭:“我們吃早飯也沒叫你和阿年,以為你們昨晚睡得晚,這會兒估計還沒睡醒,就沒敢打擾。早餐等會兒吃什麼跟王媽說。”
“不用了,我先上去看看她。”管止深上了樓。
轉身的一瞬,一張滿面疲憊的男人容顏。
方雲沒多想別的,以為兒子早上趁著大家在忙,哪個空子出去的,恰好就沒人注意到吧。
推開臥室的門,進去,拉開窗簾,坐在床邊,扳過阿年的臉,微涼的大手摸了摸阿年的額頭,有點潮溼,涼,燒估計是退了。
阿年翻身,雙手搭在他的腿上。
一些些小小不經意的動作,牽動人心,這本不是阿年本意的動作,可這微不足道的一伸手,絕對可以成為是一把牢固枷鎖,綁住,他的視線。
管止深叫醒阿年,他怕阿年感到尷尬,隨口找了個理由,說:“媽昨晚怕你燒壞身體,給你冷敷了,換了衣服。”
“不是我的。”阿年嘀咕。
是他媽,不是她媽,他說錯了。
管止深雲裡霧裡:“你指的是什麼?”
“媽。”指的是這個。
管止深點頭:“嗯,媽怎麼了?”
阿年:“”
算了,去洗漱。
“媽如果讓你去打針,你就聽話,為了你好”
阿年在洗漱間聽他在外面說,頓了頓,換了昨